中,唯一需要花时间的反而是四人的人物形态。
然而,他追求的是神似。
重点还是放在绘画四人的衣服之中,五官嘛,更多是一种抽象的画法。
“还别说,挺像的,把我们小白画的真漂亮。”毒舌姑娘说。
也不知道她咋看的,从一幅四人素面图里面单独就看出来白槿的漂亮。
两个男生对着画板上的素描画,也朝着苏亦竖起大拇指,“哥们,真牛。”
之前说苏亦是故意用画画套路姑娘的家伙,还感慨,“都后悔当年没学美术,而是学历史了。”
毒舌姑娘,“历史怎么了?历史招你惹你了?自己不学无术,不要怪历史。”
呛得这哥们,不敢继续发言。
倒是白槿观察得挺细致的,“院子里面的木棉花,怎么花开了?”
苏亦解释,“下意识的添加些点缀,主要是觉得木棉花盛开的纪念堂才是最美的画面。”
广州的市花是木棉。
而中山纪念堂的木棉花则被称为木棉王,也被称为中国最美木棉,拥有三百年多年的历史,是纪念堂中最美的点缀之一。
三四月份,木棉花开的时候,树上花红似火,树下花不褪色,过来这边游玩,说不出来的美丽。
只不过现在六月份,错过了花期,苏亦才下意识在画作里面添加。
白槿笑,“画家真好,只是木棉虽美,寓意却伤感,木棉花开,花开千年,叶落千年,花与叶生生相错。”
嘿,还挺文青的。
苏亦说,“木棉可是英雄花,红红火火,生机勃勃,更加重要是娇艳夺目,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也是轰轰烈烈的,何来伤感。”
如果搁后世,说不定姑娘就来一句,直男癌。
现在嘛。
“同学说的有道理。”姑娘则娇艳一笑,“就是不知道同学这么称呼呢?”
“苏亦,苏轼的苏,亦然的亦,省博的实习生,这位是我的同事沈明,也是你们的中大历史系的学长。”
苏亦说着,把沈明介绍给众人认识。
白槿也礼尚往来,介绍她另外三个同伴,毒蛇姑娘叫周雅琴,高瘦男生叫向左岸,后悔没学美术的哥们叫吴宗麟,四人都是中大历史系的大一新生。
刚巧周末组团过来这边游玩。
而且看那架势,高瘦的向左岸对白槿挺有意思的,也是这家伙在越秀山纪念碑那边对苏亦展现出来强烈的敌意。
而吴宗麟跟周雅琴俩人,好像也有点意思。
不然也不会吴宗麟一说话,周雅琴就开怼,有点欢喜冤家的意思,然而,这哥们好像挺心大,应该没察觉到人家姑娘对他有意思,挺有意思的一个哥们。
自然认识了,彼此之间的话题,就更加随意了,白槿四人对苏亦非常好奇。
尤其是,沈明之前提到的北大研究生。
苏亦实话实说,“我今年考了北大考古专业的研究生,刚复试结束,9月份才去报道,所以北大研究生只是说说而已,当不得真。”
周雅琴,白了他一眼,“虚伪,都快要去报道了,还说不当真。”
苏亦笑。
因为吴宗麟这哥们正在跟他挤眉弄眼,朝他竖起大拇指,“哥们,就是牛。”
白槿肯定道,“确实厉害,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你是广州美院的,毕竟画的那么好,结果,竟然是北大的研究生。”
说完,好看的眸子盯着苏亦,“你们北大的学生,都那么厉害吗?”
沈明忍不住了,“他这是家学,就算是他,在北大也独一份,15岁的研究生,全国也没几个。”
“妈呀,你才15岁?这么幼?”
周雅琴惊呼。
吴宗麟也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