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家,内院。
王权守拙坐在凉亭里,正在与对面的王权霸业下着棋,两人在棋盘中杀的你来我往,步步惊心,王权守拙口中还不时发出几道轻咳声。
他们都没有说话。
凉亭里,只有他们下棋的落子声。
终于,不知过去多久。
王权守拙率先开口道:“霸业,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父亲是希望我将来能够成就一番王霸之业。”
“没错,当时我的确有这方面的考虑。”王权守拙又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道:“你爹我被这副身体拖累,要不然也不至于将盟主之位交给东方孤月,比起我,你这些年的表现无疑更有成为领袖的风范,你要做什么事情我不会去阻止,对于圈外和那位神秘的强者我们也在研究,爹只希望你不要做傻事,未来的王权山庄还要靠你。”
王权霸业淡然道:“父亲,你就放心吧,我并不想做什么,况且我也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圈外之行,他势在必行。
他不认为父亲王权守拙会知道他们下个月七月初七准备前往边塞。
他相信面具成员们不会出卖组织。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和小妹这几天的表现让父亲察觉到了什么,故而才会由此一说。
父子之间一时间陷入沉默。
清脆的落子声再次响起,当王权霸业最后一颗黑子落下,棋盘上的局势已经被他绝杀,他站了起来,朝着王权守拙浅浅鞠了一躬,离开了。
王权守拙盯着棋盘久久不语,仰起头,嘀咕道:“现实不是棋盘,棋子也不是一定可靠,霸业,爹希望你不要将现实当做棋盘,因为现实远远比棋盘上的对局更加凶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万劫不复,钢极易折呀。”
透过这一局,他看到王权霸业的自信,也看到了他的自负。
“小费,我最近总有些心神不宁,感觉不久之后要出事,霸业和醉儿这几天的表现也有些不太寻常……”
“庄主,是您太累了吧?”
费管家胖胖的身影出现,脸上时刻挂着微笑,开口道:“少庄主可能是因为上次败给神火山庄的金人凤,心里可能发生一些变化,毕竟,以前同龄人中,可没有人能战胜少庄主。”
“小费,你说那个金人凤的实力真的那么强吗?”王权守拙疑惑道:“我记得几年前,神火山庄的陈明带着他来过王权山庄,那时你不是说他只是一个没有多少法力的初学者,怎么短短几年时间,就成
。长到如此地步了。”
这也就算了,毕竟有些天才是不能用常理去看待。
可是让他感到意外,他儿子王权霸业带上了祖传的王权剑都没有赢。
虽然听说只出了一剑,但他相信儿子那一剑绝对不会放水,而事后儿子更是对他直言,他打不过金人凤。
那一剑,是王权霸业的巅峰一剑。
他现在十分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天才,能在几年的时间,让他这个高傲的儿子都说出打不过的话。
当年没有选择见上一面,还真是他的失误。
王权守拙倒是没有什么斩杀天才的想法,他的格局还没那么狭隘,更多的是出于好奇,如此年纪便有这份实力,让他想到了一位先祖。
王权无暮。
同样是年少成名,可惜他那位先祖死的有些早,还没彻底成长起来就被杀了,每每看到对那位先祖功绩的记载,他都感到十分惋惜,那位也是第一个创造出王权剑意的人。
……
木家村,时间一点点过去。
转眼,已经来到金人凤三天约定的最后一天。
还是那条河流旁。
小木蔑坐在一块巨石上,双手自然搭在腿上,一吐一纳,金人凤站在一旁看着,一直到小木蔑成功入定,这才放心下来。
从早上开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