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棠平吃过晚饭后,连和若若做那爱做的游戏时,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你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给棠家添香火啊!”
到底是婚后的少妇,现在的若若已经不是当初的若若了,在只有夫妻二人的情况下,棠平已经很难再看到她红脸了。
“哎!”叹了口气,棠平无奈的看着满是幽怨的媳妇,温声狡辩道:“你这是什么话,说得我好像不行了一样。”
“那你到底行不啊?”都‘老夫老妻’了,若若可不会贯着棠平,她依偎在棠平的臂弯,语气幽幽地说道:“姨婆她老人家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在不见动静的话,到时别人该对我指指点点了。”
“我看谁敢。”犹如被摸了屁股的老虎,棠平的声音拔高了许多道:“你等我将事情处理完毕,咱们就生七八个出来,我倒是要看看谁还能说闲话。”
“七八个?这会不会太多了。”这回若若反倒有些退缩了,气势稍弱几分,转而说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问题这不过是你自己在臆想罢了,只要我们保持现在的状态,天塌了也压不到我们。”
夫妻之间的秘密本就不多,一番玩笑话之后,见若若又说起了正经事,棠平也就恢复了平静,轻轻地捋着妻子的秀发,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有些事情我也没办解释得清楚,但你要记住,你哥哥始终是不稳定因数,他那么多‘爹’,每个‘爹’都还对他有不一样的期许,如果哪天他那些‘爹’闹腾起来,咱们很难置身事外的。”
“对不起!”
“为何对不起?”
突兀的道歉,让棠平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若若却不这样觉得,她很认真的说道:“要不是娶了我,这些事情根本就牵扯不到你身上。”
“就因为这个?”棠平觉得有些好笑,他抬手捏了捏妻子的琼鼻,轻笑道:“你怎么会这样想,不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就单论谁连累谁,那也是该我道歉啊!”
说着,他将妻子搂得更紧了些,沉声解释道:“这事还得从我父亲说起,我父亲当年也是叶轻眉的众多追随者之一,你现在也已经知道叶轻眉巅峰时有多大的影响力,她的追随者有许多是‘虐诚’的,所以在她被……之后她的势力便遭到清洗,这样说你现在还认为我和大舅子之间是那么容易切割的吗?”
“可你不是好好的成长起来了吗?”虽然知道这种斗争是残酷无比的,但是若若还是觉得对方不会丧心病狂的,把仇恨算在下一代身上。
棠平听了这话,立马就知道妻子是怎么想的了,他很有耐心地继续说道:“你错了,上一代的斗争起源并不是仇恨,所有的争斗都是因为利益展开的,如果我没有成长起来,只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一员,他们或许真的不会多看我一眼,反之他们一定会将我视为你哥哥一党的。”
“可是哥哥他不是……只要那位还在,谁又敢拿哥哥怎么样呢?”
若若还是不太习惯自己哥哥突然就变成皇子的事,哪怕已经知道有些时日了,她还是不愿提起自家哥哥的亲生父亲。
“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棠平双眼望着昂贵木材制成的床顶,缓缓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正是你哥哥的亲生父亲,一手谋划杀了他母亲,你会怎么想。”
“这怎么可能!”
若若听到这个让人难以置信的消息,一下就从棠平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也不顾春光乍泄,直接坐了起来。
“没什么不可能的。”
见此,棠平也是吓了一跳,旋即又笑着安抚妻子,然后才继续说道:“当年的叶轻眉,可以说是把持了庆国的各项命脉,监察院门口的石碑你知道吧?如果你是皇帝,有一个人把持国家命脉,还在国家的重要机构门前,刻下了‘大逆不道’的誓言,你会怎么做?”
听了这话,若若很快就冷静下来,她也在心里问自己,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她会不会也做出和庆帝一样的选择。
答桉是很显而易见的,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君主,都不会放任国家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可是皇帝他对哥哥不是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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