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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棠平又开口说了一句。
罗公然低着头:“少爷,我……”
“行了,你的事以后再说。”不等罗公然把话说完,棠平直接打断,然后转头看向言冰云,问道:“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
言冰云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罗公然,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这事他也不好多说,于是轻声说道:“父亲大人说
你新婚,我应该给你送贺礼,不过我不喜热闹,再加上身份不合适,所以这才拖到今天过来。”
“哦!”棠平眉梢一挑,有些诧异地看着言冰云,笑着说道:“那不知言公子给我送了些什么,我怎么没有看到。”说完,偏头还四下查看。
天生没有幽默细胞的言冰云,也不理会棠平的装模作样,理所当然地开口道:“我前些年一直呆在北齐,最后还被锦衣卫俘获,如今才脱困不久,身无长物,便亲身过来道贺,以示心意。”
“得,感情你这是空手过来送贺礼啊!”棠平笑着白了言冰云一眼,旋即才收敛笑意,正色道:“别假惺惺的,有什么事直接说,我可是要回去陪新婚娇妻呢?”
闻言,言冰云难得的漏出笑脸,轻笑着说道:“最近枢密院那位和太子走得很近,像是放弃了二皇子,转而支持太子了。”
“嗯?”棠平微微一怔,这就有些奇怪了,秦业那老家伙怎么会这么快就站队呢?想到这,他便看向言冰云问道:“你四处好像是负责京都外的事吧?怎么又会盯上京都内的事?”gōΠb.ōγg
“院长让你把南边的人手撤了,他说既然想当个看客,就莫要拖拖拉拉,南边涉及的事情复杂无比。”没有正面回答,言冰云只是淡淡开口说道:“他让我转告你,刚刚成亲就好好享受,想做的事做完,就赶紧回澹州去,范闲想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不可能一点考验都没有。”
这话陈萍萍上次就和自己说过,自己也逐步开始准备了,可陈萍萍为什么还让言冰云专门跑一趟呢?
“南边明家被你手下逼得太紧了,隐隐有提前爆发的迹象,院长的意思,范闲还要准备春闱,现在还不适合南下。”言冰云主动解释道。
“原来如此。”棠平这才知道,可能是程清玄又在南边做了什么,于是便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让他们停手。”
“话已经带到,我还有事要忙。”略说了会话,言冰云便识趣的起身,准备告辞了。
棠平并没留客的意思,转头看着还跪在厅中的罗公然,叹了口气,语带复杂地说道:“你也跟他一起走吧!有什么事等你这次任务忙完再说,我等你回来解释。”
“诺!”听到少爷说愿意给自己解释的机会,罗公然松了一口气后,又重重地给棠平磕了一个头,然后才稍微心安的起身。
言冰云全程默默观看,没有多说一句话,见罗公然起身,他便朝棠平拱手一礼,然后就转身带着罗公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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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新婚后的日子,棠平过得无比惬意,每天和若若腻在一起,棠平总算知道有婆娘的好处了。
“今天要回去给父亲大人问安了。”酣畅淋漓的过了一夜,第二天直至日上三竿,贪欢的新人这才幽幽转醒,若若慵懒地偏了偏头,靠在棠平地怀里,轻轻蹭了两下,轻声说道:“也不知哥哥嫂嫂他们在不在,我以前听哥哥说,新人成亲,是要出去度蜜月的。”
“度蜜月?”棠平随然神情还有些萎靡,但脑子可是清醒无比,语带不屑地说道:“现在天寒地冻的,马车速度又慢,能去哪里?再说有那出去的时间,还不如和媳妇做些爱做的事。”
“哼!”没好气地拍了棠平一下,经过这几天调教,范若若已经能很好的理解棠平嘴里奇奇怪怪的用词了。
棠平不以为意,大手已经不老实地握住媳妇的柔软,低头凑到范若若地耳边说道:“有长大了一点,看来我这几天努力还是有效果的。”
范若若又是气闷的哼了一声,然后从棠平怀里挣起来,苦着脸说道:“昨天夜里,你不是答应我不再提这事了吗?你还说现在这规模刚刚合适,一转眼又拿这事打趣我。”
棠平险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