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肖恩已经死了?”长时间的沉默后,言冰云最终还是不太相信的向棠平确认道。WWw.GóΠъ.oяG
“嗯,就在昨晚!”
“呼……”重重的吐出一口胸中淤积的浊气,言冰云像是卸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说道:“那就好!”就在他话刚说完时,忽然一股火辣的感觉从他胸腹间升腾而起,饶是以他那坚毅无比的心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痛苦震得眉角抖动。
“忍一忍!”范闲见他这副模样,毫不在意的解释道:“这只是逼毒的手段,虽然药力有些霸道,但死不了人。”
穿越时间有些长了,棠平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言冰云额头冒汗的样子,差点都忘了范闲给言冰云下药的这一茬。
“娘的,这是什么解毒手段?简直比中毒还难受。”
言冰云这低沉的骂声,再加上那满头大汗的痛苦模样,范闲一边大喜过望地对棠平挑了挑眉,一边击掌赞叹道:“疼得骂娘就对了,老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多累啊!”
“过分了啊!”棠平白了范闲一眼,乐道:“人家言大人在北齐做了这么久的老鼠,你还不让他有点情绪啊!”
“我觉得你们不值得信任。”身上无处不在的灼痛感,一阵一阵的折磨着言冰云,他强忍痛苦,声音阴寒的开口说道。
“你可以信任我。”棠平微笑地望着言冰云,声音诚恳的说道:“他是费老的徒弟,出生三处那个变态的地方,而我隶属于五处,所以跟他不是一路人。”
“他是费介的徒弟?”虽然很惊讶于棠平说出来的消息,但言冰云眼中异芒一闪,还是嘶声说道:“如果你眼中那戏谑之意不那么明显的话,或许我还会在心中略微感动一下。”
……过了一会,言冰云感觉到身体的灼痛感渐渐消失,他才恢复冷漠,轻声说道:“以后治伤的事就不劳范大人费心了。”
“言大人不用客气,你劳苦功高,为你服务一二也是应该的。”范闲一边随意
的说着话,一边开始收拾桌上的药箱。
棠平有些诧异的看着言冰云的状态,按记忆来说,这会他应该是中了范闲的手段,然后脑袋昏沉的解开心防,被范闲套话才对啊!
“不必了!”刚刚的那种感觉言冰云可不想再体会一次,所以他冷冷的拒绝了范闲的好意。
“看看吧!”范闲把药箱收拾好,也不在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三本册子,往桌上一扔,说道:“内库在北齐这边的账本。”
棠平没去动那些账本,而是端着茶壶,给他们二人各自倒了一杯,然后说道:“他才出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压榨,这多少有些不太合适啊!”
言冰云正伸手拿过账本翻动,听到棠平的话后,微微停顿一下,皱眉说道:“虽然我心脉受伤,武力大有折损,但又不是不能动脑。”
“你看...”范闲对棠平挑了挑眉。
棠平懒得理会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后,说道:“言大说得有理,那您继续,我等着就行。”
“内库每年往北齐走私大量货物,而在交易完成后,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银子就会不知去向。”范闲见言冰云有在认真翻阅,便将情况大致的介绍一下。
“这些银子有流回庆国?”言冰云越是翻阅手中账本,眉头就皱得越紧,因为他在心中暗暗估算一下后,就很快得出结论了。WWw.GóΠъ.oяG
“嗯!”范闲没有说话。
得到范闲的回应,言冰云转头盯着棠平问道:“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会毫不在意?”
棠平很不喜欢和这种思维跳跃性极大的人聊天,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他们皇家内部的事,我为什么要在意。”
“这笔银子够养活一支军队了,很严重你知道吗?”言冰云没听出棠平话里的含义,冷声说道:“监察院的职责是替陛下监察天下,难道你就是这种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对棠平没有什么恶感,但言冰云感觉自己就像是控制不住言语一般,非得和他较真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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