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老太太看望病,送回四合院,傻柱对老太太是真好,知道老太太不识字,
把要吃的药片耐心地用纸包成一小包,叮嘱老太太饭后半小时吃一包,连吃三天。
陈梓林有点闻不惯老人房间里的气味,来到中院和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一起,打羽毛球,于莉于海棠也要加入,
很自然就是于莉两口子对于海棠陈梓林组合,阎解放当裁判。
陈梓林阎解成都很斯文,只是把球高高挑过去,任由她们姐妹俩扣杀,两姐妹打得挺开心,陈梓林阎解成就有点无聊,没有难度嘛。
打了半小时,于海棠气喘吁吁地用球拍柱地说:“我不打了,累死我啦!.
姐夫,你也太讨厌了,每次把球回那么远,害我跑来跑去的…
你看陈主任多会打球,每个球都回到我姐球拍附近,抬手就能打到。”
阎解成无奈地说:“那是陈主任技术好,我、我没他那么好技术,能回过去就算不错了。”
陈梓林正好把球拍丢给阎解放说:“我也不打了,待会还有事情,你们慢慢玩。”
于海棠看着陈梓林转身就走,想追又不好意思,对于莉说:“姐,换衣服了,都汗湿咯。”
傻柱其实也想打羽毛球,可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只得端了脸盆去洗衣,看着于海棠打球也是种享受,
那大凶铺跳来跳去,晃眼睛,不知道京茹的有没有那么凶!
秦淮茹也是得空就得洗大木盆的衣服,三个孩子太容易脏衣服了。坐在小马扎上,用搓衣板用力搓着,不时撩下散乱的头发丝,也算是四合院里的一道风景。
只是见傻柱的眼神总追着于海棠,心里未免酸酸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看见小姑娘就挪不开步子。
还是陈梓林陈主任眼神干净,打球就打球,不像阎解成傻柱那样,总盯女人凶铺子看。
傻柱不再给秦淮茹送好吃的,秦淮茹对他就没以前那么客气了,连客气话都少了很多,
两人都在水龙头那里洗衣,秦淮茹只是傻柱打招呼时笑了笑,没跟他说一个字。
陈梓林在屋子里抽空给一些喜欢他歌曲的小听众回了几封信,眼瞅着十点多,该去大领导家了,
单人骑车要四十来分钟,两人一辆自行车就得一小时了。而且每次傻柱都想偷懒。
收拾下屋子,陈梓林推着自行车出门招呼傻柱。
傻柱已经换了身干净的中山装,脚上白边儿懒,陈梓林一贯军装军胶鞋军挎包,这可是他的人设,这个装束至少还能保持十年!
出了大院门,傻柱先骑车,陈梓林坐后面,闻到若有若无的香皂气味,笑道:“柱子,以后就要一直保持,千万别浑身臭气,你老婆都会受不了。”
傻柱得意洋洋地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是头猪,她也得跟我一辈子!’
陈梓林大骂:“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差不多十一点,两人赶到大领导院外,如同进自家一样。
照例和大领导、领导夫人闲聊几句,傻柱就去厨房准备午餐,陈梓林和首长去小会客室下一会围棋。
没有竞争,就是解闷,享受平静,首长随手下了几颗子儿,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说:“前几天你们轧钢厂风头出尽啊。”
陈梓林从语气上听不出褒贬,但风头出尽似乎又是在批评,假装思考围棋,都没敢看首长,
谨慎地说:“是轧钢厂组织得好。”
首长半晌没说话,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就非得喊丸..随…?”
陈梓林心里一缩,放下手里的黑子儿,诚恳地说:
“大领导,老百姓能过上现在的日子,是知道感恩的,是心甘情愿地。”
大领导捧着茶杯,双眼微合,但腰坐得笔直,几分钟后放下茶杯,起身走出去招呼祁红不许任何人打扰,
进屋关上门,坐下后双目炯炯地盯着陈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