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好舞也好,不少人都情绪高涨起来,大声喊:“跳得好,再跳一次!”
陈梓林见外围阻挡的男团员都很吃力地拦住想钻进来的小孩子,
只好又站到桌子上喊:“工人同志们,我们再跳几次都行,但一定要注意秩序,
注意安全,后面的不要拥挤,大家可以合唱,但不要打口哨,这是很严肃的革命舞!”
陈梓林跳下桌子,再次带领女团员们跳了起来,他神情肃穆,动作夸张,
可在激昂的音乐声中,却那么威武雄壮、斗志昂扬!
马永闻讯赶到现场,看到近三百人围观,而且还有人陆陆续续前来,对于安全是轧钢厂领导最重视的,
在晚上没有保卫的组织,这么多人恨容易出现踩踏、暗中偷摸女同胞的事件。
他急忙挤进人群,等《大海航行靠舵手》一曲结束,马上招呼陈梓林:“小陈主任,不能再跳了,人越聚越多,会出事的,赶紧撤!”
陈梓林看到周围乌央乌央全是人,忙跳上桌子说:“同志们,今天的活动到此结束,请大家都散了吧!”
也不等人群反应多来,就吆喝着:“女团员们,都回家去,男团员护送!赶紧走。”
男女团员们就挤开人群往外走,他们也怕出问题,特别在挤进人群时,
明显有人的手在她们身上招呼,吓得双手抱着胸前,撒丫子往外冲。
不少女团员的腰、皮鼓都遭到袭击,好在跑得快,加之身边还有男团员护送,终于安全撤退了。
马永陈梓林还在灯下吆喝人们散去,不少人还恋恋不舍的,好难得看女团员们跳舞呢!
莫约半小时过去,人都散得差不多了,马永才让张翠香的父亲把灯撤掉,李凯旋抱着电唱机送去职工活动中心。
马永擦着额头冒出的油汗,心有余悸地抽着烟,说:“小陈,差点出事,我的心道现在还砰砰直跳的。”
陈梓林也是后怕不已,说:“马科长,我检讨,没有估计好形势,幸亏您来得及时,提醒了我。这以后排练怎么办哟。”
马永说:“我去跟厂长反映,让大礼堂的舞台开放给你们排练,时间嘛,我看白天好些,大多数人在上班,如果厂长同意,我会跟车间协调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