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东西,都搁我屋,或者直接送食堂换钱,别特么糟蹋给人嚼吧了,还落不着好。”
傻柱真不傻,知道陈梓林是为他好,说实在的,自从他爹跟着寡妇去了保定,他遭了多少白眼、
受了多少气,老太太一大爷(易中海)一大妈对他兄妹好,他会用一辈子去还的。
现在又多了个关心他的兄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陈梓林突然对他好起来,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关心,不是酒肉朋友,不是有所图,
相比之下,陈梓林付出地更多,就像他去世多年的妈妈,对他兄妹俩什么都管着、什么都操心着!
压抑多年的思念之情突然涌起,让傻柱的眼睛猛然湿润,
三十郎当的糙汉子了,肯定不能在光福这个毛头小子面前掉眼泪,赶紧端起酒杯,连酒带泪一起咽下了肚子。
灌得急,酒溅在了脸上,顺手胡乱一抹,假装哎呀叫道:“特么把酒擦眼里了,嘿,真渍眼睛!”
陈梓林没好气地把手绢给他说:“柱子,别孩子气了,来,给你擦擦!”
光福捂着嘴鹅鹅地笑,傻柱眨巴着兔子一样的红眼睛,恼羞成怒地道:”我妈说过,没有成家就是小孩子,你别装什么大人!”
陈梓林没理他,夹了筷子松花蛋砸吧着,说:“柱子,明天我休息,都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要不陪我去厂区巡逻玩儿?”
傻柱气呼呼地说:“没空,明天给家大扫除,雨水也不知咋的,没以前勤快了。”
陈梓林对光福说:“听听,什么话,自己懒怪妹妹,光福,你是哥哥,以后要多照顾光天,
就是挨打,也替弟弟多挨几下,做哥哥的嘛,得有做哥哥的样子。”
光福嘴一咧,笑得不太自然,两兄弟挨打,他仗着躲得快,倒是让弟弟多挨了几下,
忙保证:“林子哥,我会给光天做好榜样的,争取不再挨打!”
陈梓林一拍他肩膀:“对喽,我还真担心你傻乎乎地说多替弟弟挨几下,
能不让父母操心生气,才是好儿子!我吃饱了,去厂区巡哨!”
光福连忙穿大衣:“林子哥,我跟你一起。”
傻柱不情不愿地起身:“哪有你这样儿喝酒的,也不管我喝好没喝好,抬皮鼓就走人,哎….我也闲着没事,一起溜达消食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