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的,何必冤冤相报?”一大爷易中海到底怯了,垂下眸不敢看他,和稀泥道。
方承宣冷冷一笑:“一大爷这话,不如去跟那些找事的人说!”
“好端端的,没有人砸我家的窗户,闹我家的门口,偷我家存折,我能无端端把人送牢里去?”
一大爷易中海用力咬牙,“棒梗还是个孩子,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方承宣简直要被一大爷给逗笑,呵笑了声道:“照你这么说,我让我家怜云一刀捅死你,她还是个孩子,那一大爷你死了是不是就死了?”
一大爷易中海被怼的无语。
“错了就是错了,是孩子也的叫他明白,做错事该付出的代价。”
方承宣脸色平静,扫过气怒却拿他没有办法,红着眼睛咬牙怨恨的秦淮茹,气愤想打她的何雨柱,以及看戏的许大茂。
“我有罪或者有错,你们尽管去找执法者送我去牢里,其他的,我与你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以后有事没事偶读别来找我,你们会吓到我家怜云。”
方承宣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将剩饭剩菜归整,然后冲着不远处偷看的邹长安招手。
“长安,这些剩菜你若不嫌弃,就带回去吧。”
邹长安眼睛一亮,摇摇头,“谢谢方哥哥,但是不用了,我跟奶奶吃过了。”
“你不要的话,也是倒掉。”方承宣淡淡道。
邹长安抿抿唇,怯怯伸出手:“多谢方哥哥。”
方承宣洗碗,搬桌子,自顾自忙碌。
一大爷易中海,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都定定盯着。
方承宣自若的紧,他是宅,是不善社交,但不代表他怕人怕事。
眼见方承宣油盐不进,秦淮茹衙内大颗大颗,哭的可怜,楚楚动人的看向何雨柱。
她也不说话,就哭,用一双眼睛,无声祈求。
她知道,许大茂靠不住,一大爷易中海如今被怼的也没有用,只能靠何雨柱了。
“傻柱,我该怎么办?我一个寡妇,怎么就这么命苦?”秦淮茹难过到站不稳,整个人往何雨柱怀中倒。
何雨柱连忙抱住秦淮茹,满眼都是心疼,“你别哭,有我。”
说着,大男子英雄主意作祟的他,看向方承宣,高声道:“方承宣,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贾张氏与棒梗?”
方承宣挑眉看过去,神色似笑非笑:“何雨柱,你在威胁我?”
“威胁你怎么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放过贾张氏与棒梗,我要你好看。”
何雨柱挥了挥拳头,恶狠狠的眯眼,满脸凶神恶煞。
“你说我现在去执法所,跟执法者说,你威胁我放了贾张氏与棒梗,你会不会刚出来,又被抓进去?”
方承宣满眼都是好奇,眉眼间是鲜明的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