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爷,居委会只是让你们调解邻里矛盾,你们连个官都不算,还管不到我头上,莫说我没有错,就是有错,也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这一次,我敬着你是长辈,就算了,再有下次,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方承宣见无人说话,继续说道。
一大爷易中海被一条条堵的说不出话,一张脸青的吓人。
“方承宣,你怎么说话的,一大爷可是大院里的定海神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大院。”秦淮茹气不过方承宣占尽上风,恼怒站起来。
方承宣瞥了一眼秦淮茹,冷笑一声:“我看是一心为你们家吧?不然怎么大院里别家穷都看不到,非得要大家给你家捐钱捐粮?”
“我一个寡妇带着一个老母三个孩子,家里穷困,大家帮帮我怎么就碍了你的眼?”秦淮茹说完,捂着脸哭泣道。
“穷困,你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跟三大爷工资一模一样,你家也算穷困?大家见你寡妇可怜你,但这不是你不要脸的资本吧?”方承宣冷冷怼道。
秦淮茹一而再再而三找茬,真当他泥人捏的?
“嘶!”
方承宣旁边的邻居张阳德倒吸了一口气,“方承宣不说还真没有注意,三大爷跟秦淮茹的工资一样,但三大爷可从来没有说过穷。”
“何止,邹奶奶一个老人拾荒养着孙子,也没有见一大爷组织大院捐钱捐粮。”
人群中又有人开口。
秦淮茹哭泣的动作一顿,心中暗道一声糟糕,连忙找补道:“我一个寡妇,这世道多艰难,我婆婆又生病,孩子又要上学,没有大家帮助,我一个女人可怎么活下去?”
秦淮茹哭的大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何雨柱怜香惜玉,连忙把人抱到怀中:“秦淮茹,你别哭,不过是有人见不得别人好罢了,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不会受他哄骗。”
“大家的眼睛可不都是雪亮的,话说一大爷总让大家接济秦淮茹家,有人见一大爷接济过吗?”方承宣冷笑着出招。
“我来了三个月,且整日游手好闲,却都没有见过一大爷接济秦淮茹家,一大爷到底是什么时候接济的,接济这种好事,为什么做的见不得人,那到底是接济了还是没有接济?”
方承宣仰着头,笑的邪气,一双眼睛满是犀利的刀芒,刀刀扎在一大爷易中海的身上。
一大爷易中海抓住红木椅的扶手,手背青筋直冒。
“方承宣,你不要太过分。”一大爷易中海咬着牙,沉声道。
方承宣瞥过去,挑眉,“不是一大爷先过分的吗?”
“我祖爷爷临去世前还说满大院里,一大爷是一顶一的好人,如今看来,好像只是别人的好人。”方承宣抱着方怜云起身,望着被挑衅了权威,又被挑破与秦淮茹之间猫腻,心虚愤怒的一大爷一眼。
“我方承宣,如果真的做错了,我道歉赔礼,但我如果没有做错,有人倚老卖老,仗着那点鸡毛令箭想要找事,我也不是怕事的人。”
“当着大家的面,我说清楚,棒梗偷鸡被抓,是秦淮茹的错,身为母亲却不教育儿子学好小小年纪就偷鸡,如果算破坏大院团结,影响邻里感情,秦淮茹才首当其中,毕竟自己儿子什么性子,当妈的能不清楚,清楚还偏袒,啧啧!”
方承宣最后一声啧啧,简直无声胜有声。
埋藏在何雨柱怀中的秦淮茹,脸都气白了。
“行了,这不公平的全院大会,我懒得参加,先回家了,都是邻里邻居的,做什么坐在这里被人找事?”
方承宣一手抱着方怜云,一手提着板凳,扬长而去。
身后稀稀落落响起附和声:“我觉得方承宣说的没错,子不教父之过,棒梗没有父亲,母亲就该尽到教导的指责,现在棒梗被抓,也是秦淮茹没教好。”
“没错,一大爷你好像真的很偏袒秦淮茹一家,咱们知道秦淮茹是个寡妇,看着可怜,但也没有看着可怜,就颠倒黑白的?”
方承宣回头看了一眼,薄唇轻轻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