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皇后劝着杭妃:
“贤妃放心就是,既然济哥儿是跟着宁王出去的,这天下保准就没有人能伤的了他,贤妃大可安坐。”
朱祁钰也点头说着:
“爱妃不用担心,苏城连大明都能保的下来,岂会保不住咱的皇儿。”
杭妃这才坐了下来,不过嘴上却是言不由衷的:
“我岂不知宁王的厉害,只是这腰腿上有些不大舒服,久坐就有些难受,人上了年纪,身体就有些不大舒服,还是年轻好呀。”
杭妃在那边感慨着,这边汪皇后突然想起些事情来:
“我听宫内的宫女传,说是太上皇喜欢年轻的女娘,很是纳了不少教坊司的女子,陛下,可真有这样的事情?”
朱祁钰点了点头:
“是有这件事,苏城说太上皇幽居南宫,闲来无事,不如多派些女子去给太上皇解闷,太上皇不闷了,自然就没时间来找朕的麻烦了。”
“此事本是安排了舒良去办的,没想到他竟然弄了些教坊司的女子,实在是有辱我皇家体面,回头我必重重责罚他。”
杭妃在旁边用白眼剜了朱祁钰一下:
“哼,妾可听说了,要找些年轻的,知情识趣的女子,这不就差明白的写出要教坊司女子才成了。”
汪皇后温柔的笑着说了:
“倒也不是如此,教坊司女子多服用过虎狼之药,坏了养育子嗣的能力,为了皇家体面考量,太上皇与此等女子亲近,不会有子嗣,才是最好的。”
杭妃把脑袋点的跟鸡啄米一样:
“对对对,太上皇没有子嗣才是最好的,省的那些个臣子在哪里叫嚣,说什么陛下百年之后,要让皇位回到太上皇一脉。”
这时候,宫女进来禀报,说是舒良来了。
朱祁钰笑了,挥手让舒良进来,舒良办事还算妥帖,深知自己的想法,那些个教坊司女子,就是苏城的主意,自己虽然没同意,但也没反对。
舒良进来,禀报着说了:
“皇爷,成敬死了。”
朱祁钰闻言一愣,成敬死了?
他坐在软塌上,有些失神。
那个随在自己身侧,总是自称内臣的大伴,从来不把自己当成太监的同伴,从自己被封郕王开始,就随在自己身侧的人。
死了。
他该死!
替着太上皇下毒谋害自己,包庇那下毒的恶人不说,还不肯有一句招供的话,虽然自己不愿让他受苦,但他终究还是死了。
“厚葬吧。”
朱祁钰声音落寞,摆手示意舒良去办。
“我听皇子说,他提了要求,说是希望能够保护他的家人,此事,舒良你安排人办了,务必让他的家人都得到妥善安置。”
朱祁钰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抬起头,向南方看了看,声音有些愤恨:
“若不是他,成敬还好好的,皇家的奴才都欠他的吗!”
这时候,朱见济从外面进来,看到神色不对的朱祁钰,大眼珠子一转,立即嚷嚷着:
“父皇,父皇,你猜我今日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朱见济恭恭敬敬的给朱祁钰磕头,起来就蹦蹦跳跳的说了摊贩的事情,提到范广怕媳妇,连昔日的袍泽都不敢救助。
朱祁钰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唏嘘:
“这就是靖安侯的失败之处,贤内助贤内助,内助不贤,这差就不好办啊。”
后面又提到自己去送包子,与食肆老板的冲突,提到自己跟人叫嚷,朱见济高兴的乐开了花。
杭妃高兴的揽着朱见济,娇嫩脸颊上乐开了花,整个人都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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