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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看过其他成员的身手,但考虑到在纽约的经历,以及看到的成员货色,日向合理觉得对方绝对是劫匪之中最能打的。
就算是要派人伪装**质、打入人质内部,也不能让最能打的去吧?
想着,他又简单地打出一个问号:“?”
然后看到那个无辜混进人质群里的家伙动了动,无声地挣开了手上的胶带,又低头安静下来。
又有一名绑匪提着一个黑色的包走进来,他抽着烟,狠狠地扫视了一圈人质,粗声粗气地问:“怎么样?有不老实的家伙没有?”
一个绑匪扛起最后一袋钞票麻袋,不屑地摇了摇头,“这些上等人家伙们一个个都格外识相,说让不动就乖乖不动呢,看起来可真乖,哈哈哈。”
抽烟绑匪又抽了一口烟,冷笑了一声,“那就糟糕了,没有出头鸟,警方又把我们包围了,该选什么呢?”
他迈步走向人质群,抽着烟看了一会儿,随手点了个孕妇出来,“你,那个大着肚子的家伙,过来!”
人质群里有不安的嗡动声。
那名孕妇的眼睛、手和腿都被绑住了,绑匪干脆不耐烦地走过去,他拉开黑色的包,从里面取出来一个装置,干脆利落地往孕妇的身上缠。
日向合理收回视线,侧首对警惕着蹲在他身边的宫野明美道:“炸/弹。”
宫野明美本来就紧绷的脸色更加紧绷起来,她动了动嘴巴,无声地询问:“我们不出去吗?”
如果那些人是组织成员的话,他们应该可以出去吧?
让孕妇绑上炸/弹……哪怕炸/弹没炸,对方也凶多吉少了。
做黑色人物,可以。
但做没底线的黑色人物,宫野明美还没准备好。
她猜日向合理也不赞同对孕妇下手,因为他皱起了眉。
“不出去,”日向合理皱眉道,“那不是我们的人。”
宫野明美:“什么?”
日向合理继续皱眉,他看起来要比宫野明美还要不解,“为什么东京……还有其他敢冒头的黑色家伙?”
他不解道:“是我离开太久了吗?”
“他们起码抢了几亿日元,袋子里都是福泽谕吉,”日向合理认真道,“我以为,东京的黑色家伙们都应该意识到东京很危险,会老老实实地夹着尾巴做人。”
“果然,是我离开太久了。”
他道:“琴酒的脾气太好了,这样不行。”
宫野明美:“……”
你……我……
理智上,她知道日向合理想表达的是‘有狮群的地方,一群鬣狗幼崽也敢出来觅食?不应该夹着尾巴乖乖当狗吗?’。
但‘琴酒的脾气太好了’的杀伤力太大了,宫野明美一时之间只能沉默。
琴酒的脾气……还算好吗?
是,他是经常笑,但都是嗜血冷笑吧?
是,他是对组织成员挺好的,但一旦组织成员有一点点的不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掏枪崩人吧?
说琴酒的脾气好,见过琴酒,被琴酒吓得腿狂颤的那些东京基层组织成员们同意吗?
等等,抱歉,如果说的人是日向合理,那就算他说‘琴酒只是一位表面有些冷澹的心软好人’,听过冰酒名声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深深点头,并表示日向合理说的对、很对,琴酒很好心、实在是太好心了。
宫野明美失语了几秒。
她狼狈地移开视线,艰难点头应是,“是的。”
她努力让自己理智:
理智想,以日向合理的身份,琴酒肯定不会像对其他组织成员那样对他,而是会更包容、更尊重、更忍耐。
再想想日向合理做任务的频率,以及到底是‘琴酒丧心病狂压榨上司’的可能性大,还是‘上司迫切地想要清理自己刚到手的地盘,想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