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
再比如‘波本的成长经历,三观思想’。
而安室透对日向合理的了解,也基本是没有得到允许的,全是从U盘的视频里找到的,但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个时候日向合理虽然整体冷酷,但某些地方经过‘爱’的融化,已经变得柔软了起来。
现在的日向合理更难办,他看起来比较‘柔软’了,但其实内里更加冰冷。
那要怎么靠近冰酒,从他那里获得朗姆的线索呢?
人是活的,要懂灵活变通,既然从日向合理本人找不到柔软点,安室透就转移了目光,看向他绝对会在意的一个人:宫野明美。
他一边打量着宫野明美,一边回忆刚刚听到的那个被打断的话题,如果没有推断错的话,刚刚宫野明美想问的是:如果我死去了,你会怎么办?
她没有说完,日向合理就打断了。
安室透认为这并不是巧合。
日向合理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拿出手机开始查看讯息。
收件箱没有未读讯息,无论是通讯录列表、还是一串号码的讯息,都没有未读的。
垃圾箱也没有未读讯息。
他翻看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一件事:等等,他的手机接受过大自然的馈赠,在水里泡过,直接不能用了。
所以他换了一套手机,号码也一起换掉了。
在换了之后,日向合理给琴酒、贝尔摩德、那位先生和宫野明美发过讯息,说明自己的换号情况,但没给其他无关成员发说明讯息。
也就是说,这只金毛犬给他发讯息的话,只能发到报废的手机里。
……那没事了。
他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又把视线扫过去,淡淡道:“你没有联系琴酒。”
不然琴酒一定会告诉他,波本……等等,也不一定。
之前波本和那只下眼睑加粗的家伙去纽约的时候,琴酒也默默趴下,若无其事地用松软蓬松的大白毛遮挡了异常情况。
于是,日向合理又补充了一个疑惑的语气词,“吗?”
“没有,”安室透干脆利落道,他压了压眉头,冷笑一声,“琴酒,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日向合理接到对方递过来的信息:波本还在记琴酒的追杀之仇。
他无所谓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淡淡道:“不管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我的任务和葬礼主人有关,不要妨碍到我。”
他看过去,“如果你想对葬礼的主人下手……”
话到这里就停住了,这和安室透递过去的‘琴酒追杀过我,我记仇’那条信息的翻译难度差不多。
几乎没有难度,是:我不追究你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儿,也不关心你是在做葬礼兼职任务,还是在哪里接了悬赏处理某人的任务,你要是敢虎口夺食,今天你就死定了。
安室透从善如流,“好的,我暂停行动。”
他挑了挑怀里捧着的零散花枝,从中取了两枝递给日向合理,“葬礼用的花,我现在的工作是为客人分花。”
日向合理看了看那两枝还算新鲜的白色玫瑰,又侧首,看了看不远处站在棺木前,正在低头和前来安慰的客人说话的那位主人。
她看起来是科学家的妻子,已经年迈了,脸上是已经麻木到平静的轻微悲伤,不明显,但是日向合理捕捉到了她和门口那两位主人面对客人时差不多的细微表情。
虽然样貌不同,但同样的黑色衣物,同样的悲伤和肃穆。
日向合理又看了看宫野明美,他伸手接过花,给宫野明美分了一枝,又把安室透当成普通的罪犯工作人员来对待,“谢谢。”
反正就算不是金毛犬,而是其他黑色人物来兼职工作人员,也会因为他身上的倒霉debuff来戳他的,无所谓了。
宫野明美接过那枝花,又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