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那里设置了小型的信号屏蔽器,一般的手机应该已经被屏蔽了信号啊?”
“她是在联系场外的拆弹员吗?我们有希望了吗?”
听着这句惊呼,琴酒放弃了进行到一半的轻松掐烟动作,他缓慢地咬了一下烟头,再次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
这个家伙……就不会自己拆弹吗?!
纽约那么多的枪击案、爆炸案,平均每天都要发生两三起,真有一天是安安静静的反而是奇迹,甚至有一个小时是安静的也都是奇迹,贝尔摩德在纽约混了那么久,她说自己不会拆弹,琴酒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就算不会自己拆弹,也肯定自己安装过吧?安装过,也多多少少会对拆弹有触类旁通。
琴酒拿下烟头,把这根烟摁灭,继续看直播。
不只是现场记者有这个疑问,在她们进入了这个房间的瞬间就察觉到了、并且直接把监控投屏到了大屏幕上的罪犯也有这个疑问,不过又瞬间反应了过来,“专用的卫星电话?不愧是好莱坞的大明星啊,莎朗小姐。”
“到此为止吧,你再联系外界的拆弹员,我就要启动装置了。”
“你那层可不只是这一个小玩意,你也不想下面的群众因为你的莽撞行为而一起升天吧?听听他们的哭泣和哀嚎吧。”
听到通过通讯装置穿过来的声音,正在摁手机的贝尔摩德抬头,她抬头看向镜头,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谁说我是在联系外界的拆弹员?”
“我可不是在联系外界的拆弹员,而是联系了一位有过相关经验、并且就在现场的朋友,”她晃了晃亮着屏幕的手机,咬字清晰地反问,“你知道我在说谁,对吧?”
罪犯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不过,‘在现场’这个形容也不准确,毕竟他根本没有加入现场嘛。”贝尔摩德又道,“你应该能察觉到这件事。”
她收起手机,“既然你不让联系的话,那算啦。”
琴酒再次点燃一根香烟,并把这几句挑衅进行翻译:你这个家伙太过低级了,日向合理根本没有正眼看你一眼,也没有过多地关注你闹出来的小动静。
他紧紧地皱起眉。
……
十几秒后,罪犯再次开口,“给你五分钟联系和拆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