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都丝毫不变,便简单地下了一个定论:对方也在装睡。
正常来说,警惕的人哪怕在深眠状态,有人经过的时候也会瞬间惊醒,不会从头到尾都一个呼吸频率,更不用说是一个代号成员了。
互相装睡了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纽约。
日向合理跟着贝尔摩德下了飞机,在机场内部见到了提前抵达、现在前来接机的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坐在轮椅上,周围没什么其他成群的黑衣人,只有一个负责推轮椅的人,不太像是一个黑色组织的首领,反而像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人。
还是一个非常年迈、大限将至的老人,他的脸色格外苍白疲倦,松弛的皱纹都好像更多了,像是连坐了几个时长十几个小时飞机的社畜。
捕捉到那位先生苍白的脸色、以及那只苍老的手里紧紧抓着的红白手帕,日向合理:“!”
你怎么了亲爱的首领!你不会刚刚吐完血吧?不过是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就一副‘马上gg’的不妙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