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好像越来越符合,把对方套进这一行为逻辑、完全解释的通。
比如今天,就是嫉妒能干的有潜力属下,所以毫不犹豫地把枪口对准金发希罗,又嫉妒有一技之长、无法被替代的库拉索,所以干脆一起解决掉。
和朗姆关系不好,也是嫉妒。
和贝尔摩德关系不好,也是因为……
算了,对着贝尔摩德,日向合理不能理直气壮地继续抹黑下去。
要是把‘和贝尔摩德关系不好’的锅扣在琴酒头上,他都觉得良心有点隐隐作痛。
虽然,贝尔摩德好像没有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琴酒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又道:“那位先生很器重他。”
开始挑拨离间了。
日向合理反向挑拨离间回去,“其实之前我就想问了,我们是三个代号成员对吧?”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琴酒和伏特加,真诚询问:“贝尔摩德是一个代号成员对吧?”
那么,在有两个任务目标的情况下,一个任务目标是普普通通的底层成员、一个任务目标是代号成员,为什么代号成员会交给贝尔摩德?
这不是在明晃晃地表示他们不堪一击,贝尔摩德能打三个吗!
琴酒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用陈述事实的语气道:“给你一把狙击,你可以轻松解决掉库拉索他们。”
“按照正常行动,我和伏特加也能轻松解决库拉索他们。”
“但是一起行动……”
意思很明确的停顿了一下,琴酒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
日向合理深深点头,无缝衔接上去,“确实,你们会拖我的后腿。”
“毕竟,连续打空一弹夹的子弹、还没有一个区区底层成员留下来的代号成员,可不是我。”
他摇头叹气,在自己被打前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继续灭口?”
库拉索有其他人保,就只剩那个金发家伙了。
经此一役,金发家伙肯定怀恨在心,不止记恨琴酒,还会把他也记恨上。
日向合理觉得琴酒应该也很明白斩草除根的道理,会结束无聊的钓鱼,直接开餐。
但是,琴酒沉吟了一下,居然开始罗列那个家伙的优点,“无论是在东京掘地三尺找到了那只老鼠的踪迹,还是在我拔枪的瞬间就反应过来,直接逃离现场,都足以证明他很敏锐。”
“他之前和你一起出过任务,却没有闹出太大的事、也没有死,说明多少管束了一下你,可谓有勇有谋。”
“他的档桉,建立时间短、但却有很多长期任务,需要一定的耐性、果决和独自处理能力。”
“无论哪一条,都说明他是一个合格的组织成员。”
日向合理:“……?”
他陈述事实,“你好像在人身攻击我。”
“我是在说事实。”琴酒澹澹道,“你那么讨厌他,如果有机会可以干掉他,你会乖巧忍住、不动手吗?”
不会。
……等等,不能陷入萨摩耶的逻辑怪圈里。
日向合理理直气壮道:“他是组织成员,是我的同事,不是任务目标,无论再讨厌、我也不会故意对付他的。”
然后强调,“刚刚突然开枪的人不是我。”
又转移话题,“所以你打算怎么做?不要告诉我,你打算去解释一下误会,让他体谅一下你和组织,知道U盘很重要,这是迫不得已。”
“不,”琴酒再次否定,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摁键发布命令,“追杀持续一天。”
“如果他能活下来,就说明有更进一步、成为代号成员的潜力和资格。”
“如果不能活下来……”
琴酒顿了一下,“U盘,并不需要这两个人亲自去破解,他们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