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面前，看了眼位于祖龙身后的那个白袍红发男子，又看了眼桌上的书，略有奇异道：“祖龙也喜欢论语啊？”



祖龙也看了眼古风旁边的两女，目光尤其在统子身上停留了一分，笑道：“我不太喜欢论语，但崇尚‘德才肩背’的抡语，倒是感觉还不错。”



“倒是小友，挺会玩啊？”



古风无言，上了大天道造物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吧？



“我跟刀祖大战之后，感应到了来自九天的威胁，但却瞬间消散，敢问是否是前辈帮我挡住的？”



古风忽然问道。



暴露身份之后，古风知道自己必然会遭到神主境所忌，最大可能出手的是不朽神王和无上魔主。



神主境存在为诸天至高，行事向来横行无忌，虽然好似列了条条框框的规矩，但那些规矩只是对下面人的罢了，对神主境存在没有丝毫约束力。



除非……对方也是同一级别的强者！



纵观十地，有资格挡住神主境一怒的只有三尊祖妖，其余哪怕是天帝境，都稍显不够格。



三尊祖妖中，祖凰沉睡，古风又与祖麒麟一脉有仇，剩下的，也就呼之欲出了。



祖龙点头，道：“我只是不想让无上神王打扰到老朋友的沉眠而已。”



古风知道，祖龙说的老朋友，应该是指祖凰。



至于说无字石碑的那点情分？



无上神王伤不到无字石碑，祖龙这个筑基卷的初代主人，也犯不着去救一个后辈。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朝祖龙一礼。



“多谢前辈相救。”



古风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这个时期的他，还不是神主境的对手。



如果不是祖龙出手，恐怕他只有逃回诸天万界一条路了。



祖龙不以为意，道：“你去祖凰真界看过了吧？有何感想？”



古风沉吟，祖龙问的应该是劫运和归一卷吧？



“祖凰真界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完整的道界，虽说一切都是由祖凰大道构成，但天地万道，自行运转。”



“只要祖凰不死，那便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古风突兀一愣，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忽然浮上心头。



“一个完整的世界？”



“混沌大界？”



他紧盯着祖龙，问道：“如果说修炼一途，到了最后，是创造一个完整世界的话，那么……混沌大界，是否是人为？”



“我等的存在，和祖凰真界中的那些生灵……是否一样？”



祖龙笑了，这个纪元百万年来，总算出现一个有点意思的人了。



劫运？归一卷？



重要吗？



哪怕是纪元更迭，一切推倒重来，也就那样了。



曾经历过一次的祖龙，说句看穿万事万物，一点都不为过。



他在意的是……混沌大界，是否也是另外一个生灵的……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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