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军覆手可灭之!”
杨破奴没说一句,苏辙的眼睛便瞪大一分,等杨破奴说完,苏辙大张嘴巴,眼珠瞪的溜圆,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灭……灭辽!?”苏辙嘴唇动了动,嘀咕了一句,心里却想着,这不可能!
那可是契丹辽国啊!太宗皇帝雄心壮志,要夺回燕云十六州,结果被打的一战而溃,亲驾“马”车转移;真宗皇帝被寇忠愍公逼着上了战场,打赢了还要纳岁币求和;宋人一向视契丹人如虎狼,可现在竟然有人告诉自己,俘虏辽军十五万,把契丹人的皇帝堵在城中覆手可灭?
要不是这是在吴王的军中,苏辙一定一脚将说这话的人踹躺下,给他灌两碗醒酒汤!
“不信?这好办!来人,带小苏学士去战俘营看看!”
紧邻后军营帐的战俘营一开始只有一小片,后来随着俘虏越来越多,帐篷也不够用了,不得不砍伐树木,搭建营房,当然,这都是让俘虏自己干的。
俘虏一多,什么人才都有,区区建房小事,自己解决便好。
现在,战俘营应经练成一大片,比后军营帐还大了七八倍。周围建有栅栏,有一营士兵在外围看守。
至于战俘营内,并无看守士兵,而是任由俘虏自行管理。
这样的关押措施十分疏密,有心人只要观察好岗哨换岗及巡逻的规律,轻松便能逃脱。但迄今为止,逃离者不足百人。
因为无论是契丹人、渤海人、汉人或是奚人,也都是要脸的,实在是拉不下脸来赤身裸体的逃出去。
苏辙登上战俘营外围的高台岗哨,向内眺望了好一会儿,内心五味杂陈,久久不语。
一个荒诞的想法跃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莫非,天命所归不是官家?而是吴王?
而此时的李煜,对苏辙内心的转变浑然不知,他正在忙碌的排兵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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