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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门板,打开门,一个留着寸头的小青年挤了进来。
“掌柜的在吗?”
“我就是。”正说着呢,又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大汉进得门来,孙友福扫了两人一眼:“两位是吃饭呐还是住店啊?我们这都封了火了……”
“我们找两位从保定来的房客。”小青年说着,从袖子里扯出两张准备票塞在孙友福手里。
“保定的房客?哦……有有!”孙友福眼神迷离,略微考虑了一下,保定来的房客,那不就是杨保德和那条黑皮狗?再瞧这二位,怕是也不是什么善茬。不过,自己也犯不着为杨保德他俩隐瞒啊,住店也没给钱啊!
“那就劳烦掌柜的给我们指一下,他们住在哪屋。”小青年说道。
“好,好,我领二位去。”
孙友福答应一声,打开连接大堂和后院的木门,刚要头前带路,却听身后传来李煜不耐烦的叫嚷声。
“孙掌柜,干啥呢?回来喝酒!”
“哎?这……”
月白长衫的壮汉,也就是石青山,抬起头来,与李煜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微微点头,同时,嘴里说道:“不敢劳烦掌柜的带路,您帮我们指一下就行了。”
“哎,好,”孙友福指了指:“小伙计住那间,长得特凶的那个住那间。”
“好。”
孙友福指完路后,在李煜的催促下关上木门,返回大堂继续喝酒。
后院里,石青山与手下对视一眼,同时掀起衣服,从腰里拔出手枪来。
客房内。
杨保德一脸狐疑的看着杨保禄:“四哥,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我,其实也没什么。”杨保禄很是难为情。
弄钱这事儿,蔡水根确实是答应了,但蔡水根压根就没什么行动。
下午的时候,蔡水根把保禄撒谎的事儿跟掌柜的一说,孙友福当场拿定主意,让蔡水根别管这事儿了。这次,就权当给保禄一个教训,非得逼着保禄在杨保德面前承认撒谎不可。
至于钱嘛,如果这药非得买,孙友福也不是不能出。毕竟,西药可都是紧俏货,悄悄地卖到市面上,还能赚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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