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兰的公爵,以我和英歌兰的仇怨,我一定会想尽了办法对英歌兰发难,到时候英歌兰与我们大明打的火热,自然也就顾不上你们法兰西了,趁此机会你们就可以大肆驱赶英歌兰的军队,收复法兰西的失地,是这样的吧。”
贞德只是继续看着朱瞻墡,她稍微有些心虚了,她打的如意算盘朱瞻墡全部听到了。
“所以你所谓的神谕,预言全部都是假的咯。”朱瞻墡拿着阿卡四七指向了贞德。
方才还有些心虚的贞德,眼神却又变得异常的坚定:“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神。”贞德这也摆开架势,就算是朱瞻墡开枪也罢,只要有人亵渎了她的神,她就会以命相博。
场面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次打破沉默的是贞德。
坚毅的少女,举着自己的旗帜转过头径直向着营帐外走去。
“等等,我没说你可以走。”随着朱瞻墡的话音落下,明军将士挡在了贞德面前。
“怎么大明的海王阁下要杀了我吗?就算是要开战,杀了使者也不合规矩吧,或者说你们没有这样的规矩。”
朱瞻墡缓缓开口:“你将英歌兰公爵的航线,具体时间全部都写下来,短时间内我不会对你们法兰西动手。”
最终朱瞻墡选择了看起来更好的选择,虽然这个选择可能有一半的概率是陷阱,但是朱瞻墡并不害怕,只要是在大海之上,依靠着大明的蒸汽战船,朱瞻墡有着绝对的信心。
若说这次的抓捕英歌兰公爵是需要在陆地上进行,朱瞻墡就绝对不会同意,风险太高了,失败的代价太大,但是若是在大海上,那失败的代价就小很多了。
而且就算是英歌兰的陷阱, 自己的出现也是他们预料之外的事情,他们能反应的过来吗?
贞德走了回来,将一封已经写好信息的信件递给了朱瞻墡。
朱瞻墡接过信:“你仿佛预料到了我会接受你的信息。”
“神给了我指引,海王阁下会拯救法兰西,那就一定会成真,神从不欺骗他最虔诚的信徒。”贞德非常的笃定。
朱瞻墡面无表情,神色冷漠。
“神总是高居在世俗之上,他从不涉足肮脏,他从不被泥泞沾染,当神有所需要,他的羔羊会代替他行使权柄,那些黑暗的,肮脏污秽的,永远只是羔羊们的罪孽,而神从不拯救他的羔羊,因为神说他爱世人,从不偏袒。”
说罢这句话,朱瞻墡眼神七分冷漠,三分悲悯,望着贞德,望着这只神的羔羊,你是真的接收到了神谕也好,假的也好,你所信仰的终将会默然的看着你死在火海之中,你虔诚的祷告和你在火焰中被灼烧的哭喊在你的神听来一样的悦耳。
“贞德阁下,我将会出兵去抓捕英歌兰的公爵,但是若我知道你骗了我,不管你是被骗的还是其他什么,这与我无关,我会将所有的罪责怪罪在阁下头上,你和你的法兰西人民将会承受我的怒火,用你们的血和生命,付出应有的代价。”
朱瞻墡冷漠至极的说着,贞德看着他,不由的心底发寒,这个跨越万里来复仇的东方人,真的是神谕中来拯救自己和法兰西人民的英雄吗?
她仿佛看到了朱瞻墡的身上有着一只嗜血的恶魔,与之英俊温柔的外表相反,他在张牙舞爪,他无比的渴望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