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查抄的银两肯定也归自己,南家也明摆着要以后孝敬自己,自己立威也立好了,上来就抓了个知府大贪官和黑帮头子下去,百姓交口称赞,名声也上来了。
面子有了,钱财也有了,差不多可以收手了。
但是他朱瞻墡不一样啊,他们的思想不在一个水平面上。
等到处理干净血迹之后,梁福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张玉书,张涛,张子兴三人贪赃枉法,作恶多端,引兵上街,无视国法,着斩首之刑。”梁福下了最终的审判。
“慢!”
朱瞻墡终于站了起来反对。
“张涛引兵上街,广州府东卫所可有责任?都指挥使司可有责任?一句都不谈了吗?”
黄惠宏忙走了上来:“臣黄惠宏监管不力,致使部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行为,还请殿下责罚。”
“臣梁福,作为广州知府没有管束好守城卫队,放军队入城,还请殿下责罚。”
朱瞻墡此时给了陈佑山一个眼神,陈佑山就走开了一会。
“我要的不是给我一个交代,是给百姓一个交代。”
“身为本地父母官,帮会欺行霸市,长期欺压百姓,你们当真不知道?那张玉书是背后靠山,还是上面还有人?”
显然朱瞻墡对于他们给出的答复并不满意。
给你们机会了,你们不中用啊,那只能我自己来了。
遮遮掩掩,甚至想要合起伙来忽悠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朱瞻墡马上要发怒的时候,人群中传出了喊叫声:“冤啊,冤啊,青天大老爷我冤啊。”
人群纷纷让开,一个乞丐般的中年男人站在人群之中,手举一份崭新的【大诰】喊着冤。
来了!你们有安排,我也有安排。
忽然又横生枝节,梁福忙说:“快带走,别让人来捣乱。”
“你们敢?”那人义正言辞的喝退众人:“太祖皇帝有令,凡手持大诰者,可告胥吏,可告高官,任何人不的阻拦。”
珠江郡王在此,拿出太祖皇帝的名头,无人敢动他了。
这人手上拿着是精编版的大诰,寻常人家可没有,自然是懂律法的人家里才拿的出来。
陈佑山高声的说:“珠江郡王在此,你有何冤屈,尽可说来。”
“草民,潮州府海阳县蓝定乡乡民胡佑康,状告广东布政使金武伙同暴民张子兴,杀我胡家一十三口,无处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