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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二十二章 我希望没有这一天
人人作好事了。



仔细一想,方惜不由变了色,不服之色渐渐褪去,露出沉思。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从两个典故就能看出,与大政冲突,怎么可能录取?



这道理,二人都是已经考中了举人的读书人,只要给点明一下,就自然能想明白。



“说白了,这是以鬼神压人道,压王法,而我们的考试是在人间,人间考官贬落伱,实是理所当然。”



苏子籍说完,又转脸对着余律说着:“你说的,善必赏有心亦赏,恶必罚无心亦罚,大体上是对了。”



“只是,却不符合人情。”



“虽说内法外儒,但外儒还是必要的,如果没有仁这個字,司法就很容易变成法家之苛政,考官要是以你刻薄,低低录取,你也无话可说,要是贬落,也有理由。”



“应该以事实论罪,又以有心无心论轻重。”



“这就符了圣人教诲,也符合了国法人心。”



余律和方惜久读经书,顿时领悟,这就是中庸的本意,中庸



并不是平庸的意思,而是法与人情,文与武,急于缓的调和,可以说,此法理,万世不易,没有哪个朝代能离开它。



苏子籍见二人都陷入沉思,若有所悟,又笑着:“其实就算这样,也还是次了些,只能中,却不能考中前列。”



余律方惜都知道太孙这在指点,机会实在很难得,都很认真倾听,可这话实在不理解。



“殿下,为何?”余律亦不解问,难道这考题,还有第三种回答?自己的回答虽不十分精准中肯,但是经过调和,却再合适不过。



“如果你们仅仅是读书人,此论已经足矣!”苏子籍摆弄着手中扇子,将其慢慢摺起,说:“可你们现在,却是在贡试,是在跳龙门,是在求官。”



“下一题,民之于官何位,何解?”苏子籍看两人的神色不解,笑了笑,问着。



方惜不明白为什么跳题,有些诧异,思考了下:“民生关系天命,哪怕一人也不能疏突,要从小事作起。”



余律没有说话,但看神情,就知显然是同意方惜所说。



“还是偏差了。”苏子籍却摇头,在二人的诧异注视下,说:“你立足点偏了,还没有明白。”



“还是这话,如果你们仅仅是读书人,此论已经足矣,可你们现在,却是在贡试,是在跳龙门,是在求官。”



“你家若有田百顷,忙不过来,招募几个管事,第一要求是什么?”



余律若有所悟,又想不明白,只答:“当然是老实诚恳,不奸不滑,又精于农事的人。”



“老实和奸滑区别呢?”



“当然是不是诚心为我家作事……”说到这句,余律慢慢张开了口。



“看来你明白了。”



“如果说童子试,考的是基本功,秀才试,就是考取的是文采。”



“而举人试,就是考取的是规矩,举人功名不小,上可跳龙门,下可安乡里,非守规矩懂规矩者不入。”



“而层层提拔,到了贡试,问的就是你的诚心虔心,是不是站在朝廷,站在皇帝角度考虑。”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偏差了么?”



“是,我明白了,贡试乃跳龙门,一跳就可当官,官是什么,就是国之臣仆,尤如管事于乡绅。”



“民之于官何位,若是重点在民,就非一心为君为朝廷考虑,只有先以君国为重,再考虑民生,才是可取之心,而不是先考虑民生再治国爱君。”



这才是一个官员该有的思维,就算文章做得好,可若思维还局限在普通人的范围,就没办法让考官看中。



“可这……这与我们一贯所学,完全不同啊!”余律皱眉说,露出了犹疑和挣扎。



这观点,哪怕自己能理解,也与过去的认知有些相悖,便想要接受,也有些困难。



方惜亦脸色难看,显然他更难接受这样的观点,甚至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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