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话。”苏子籍见百户额头冒了冷汗,就拍了拍他的脸,说:“我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告诉马公公,就说方公子病重,本王邀请他入府治疗。”
“有公事的话,就来代王府,本王身是亲王,必当表率,不会妨碍马公公的公务——你听清楚了么?”
“听、听清楚了。”百户忙磕头应着,心里也一松,自己拦都拦了,现在代王把责任缆在身上,自己也可以交差了。
“方公子,你也没意见吧?”苏子籍看向方真。
方真早就回过神来,他虽知贴身的仆人去向代王求援了,却没想到代王真来了,还来得这样快。
“我自愿意去大王府上。”方真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着。
这工夫,方真仆人已推着轮椅进来了,苏子籍的人帮忙,几个人抬着方真,将其小心翼翼放在轮椅上,苏子籍在前,别人在后,就这样关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皇城司的人看着,心里着急,可也不敢拦,别说上手拦了,就是再说一句话,也不敢。
别看百户都挨了耳光,那可是不久前刚刚血洗了三洞娘娘庙的代王!
再者,官大一级压死人,皇城司虽威风,可在代王跟前,那就是一只蚂蚁,真得罪了代王,马公公未必有事,或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别忘记了,藐视亲王,这就是罪!
“大人,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也有人不甘心,副百户这时过来,低声焦急说:“马公公那处,咱怎么交代啊?”
说完就迎来了一个冷冷的眼神,百户说着:“你问的好,不如,你上去再拦下代王?”
副百户立刻哑了,刚才已经拦过了,再拦,自己当场被砍都可能。
苏子籍自然不会去理会这些闹剧,他顺利从淮丰侯府“抢”到人,就不耽搁,领着人往外走。
路上也不见淮丰侯府的人露个面,苏子籍没有多少表情,心里有些不屑。
软骨头到让一个太监骑着脑袋屙屎,也是够无能。
这可是在淮丰侯府,堂堂淮丰侯府的大公子,就算当不成世子,也是侯爷的儿子,在自己家里被人逼供?
何其可笑!
也就难怪方真之前笑得那般勉强,就算被他救了,家里明摆放弃了他,换谁也难心情好。
到了门口时,苏子籍就看到,乘坐的牛车旁已站着野道人了。
苏子籍大步过去,野道人也上前两步迎上,将一卷纸递过去。
“主公,这是调查的结果,请过目。”
方真还在后面被推着走,等着时间里,苏子籍就站在原地,展开纸,将里面的内容扫了一遍。
“好,此事回府后再议。”苏子籍说,扫到方真已被推出,就将这卷纸放在了袖子里。
野道人点了下头,上了不远处一辆牛车。
方真这时已被推着到牛车前,来求援的贴身仆人跟着,眼圈泛红,望向苏子籍,就上前重重磕首。
“大王,奴婢多谢您救了大公子!”
此处不是说话之所,苏子籍睨一眼街道,以及里面空空的场地:“先回去,有话路上说。”
回去?这个词用的好,方真回望一眼淮丰侯府,靠近门的走廊和路径上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心里不由一沉,又酸又涩。
要说百户威胁要“病去”,方真觉得未必敢到这地步,但偌大淮丰侯府,威风赫赫,曾是自己的家,可这个家,在他遇到危机时,没有给他丝毫保护。
“路夏布把我抬上去吧。”方真吩咐贴身仆人,这人是自己花了不少代价,救出和培养的,现在证明,一切都值。
“是!”路夏布先将方真抱上牛车,放好,又将轮椅折叠搬上去。
苏子籍跟方真同乘一辆牛车,路夏布与骑士跟在后面。
里面空间不小,前后两座,中间还有套桌,苏子籍坐了,说:“回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