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文!”
前面是个无盖的箱子,里面已经丢了不少铜钱。
“看赛还要钱。”魏海不满,还是掏了六个铜板丢过去,带卢五入了内。
进了里面,就是宽大的校场,可容五千人练兵,眼下到了五月,可最近几天特别冷,不过却有数个擂台。
擂台此时没有人,周围却到处是摊位,多半是看相算命,卖汤饼小吃,还有些棚子,里面有仆人看守,一看就知道是贵人的地点。
朝着远处张望,就看到不远处似乎围着更多人,魏海眺望一下,说:“那似是报名处,已围了不少人,我们快去!”
嘴里喊着“借过,借过”,从人群中挤过,终于到了报名地点。
两张桌子一字排开,每个长条桌案后都坐着两人,一人提笔,闻讯就会记录,一人则派发东西。
排在魏海前面的人陆续拿了条子走了,终于轮到了魏海。
“这位先生,我来报名参加比试。”魏海挺了挺胸,说着。
排着这一列的前面桌后,一个先生抬眸看了一眼,问:“你可识字?”
魏海回话:“识一些字。”
他这样在江湖上稍微有些名声的人,多半都认识一些字,起码往返各地不会有困难,真大字不识连路引都不认识,有时也是很麻烦。
先生哦了一声:“既是识字,就可以自己看,不必我读给你了。”
说着,就拿了一张写着字的纸递给他。
魏海忙接过来,后面卢五也是这样,也拿了一张,因二人认识,他是与魏海一起凑在一起看纸上的内容。
“魏兄,这是一张比武状啊!”看清了上面内容,卢五毫不意外说。
“不过,虽是死活不论,但也不得故意下杀手,这样的话,同时有误伤也自己承担,倒也合情合理。”
这已经算是比较仁慈武状了,许是因在京城举办,又是王爷选教头,要顾忌一下影响。
在远离京城之地举办的比武,往往都是生死不论,且故意下杀手也没人会管,上了台,死了就是白死,这一看,这次比试倒危险不大。
本就有心参加,见了这武状,二人都更心动了。
魏海却注意到了最下面一条:“别的都是平常,但这一条却有些奇怪。”
条款的最后一条,白纸黑字注明,比武是代王府招人当教头,故签了武状,就等于同意传授毕生所学给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