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脑震荡了,因为我全力给了他一记头槌。”
“碳治郎你以后成了柱,要不叫头柱如何?”古易开始打趣碳治郎。
“怎...怎么可能啦,我离柱还远着呢...”碳治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完全搞错了重点。
碳治郎把嘴平伊之助抬到一边再给他敷上药,一旁的古易阿清等人则在忙另外一件事。
善逸希望这货可以醒的晚一点,总感觉他一醒来准没什么好事。
半天后。
“唔啊啊啊!”嘴平伊之助刚醒就直接从地上跳起来,嘴里大喊:“对决!和我对决!”
边喊边追着善逸跑,有劳于碳治郎的药,他身上的皮外伤基本看不到了。
“我就知道啊啊!师兄救我!”善逸撒丫子就跑。
“战斗!和我战斗!”嘴平伊之助追着善逸追到了古易他们那边,而古易他们,正在挖坟,堆土堆。
“喂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埋葬死者。”古易捧起一捧沙堆到面前的土堆上,再在边上围上一圈石头,这样就是一个简易坟墓的雏形了。
“你也来帮忙吧,伊之助。”碳治郎站了起来招呼他:“屋子里还有被杀掉的人。”
“埋掉生物的尸骸有什么意义啊?”嘴平伊之助一脸嫌弃的指着土堆,又撸起了袖子指着古易说:“我才不干啊,那个红衣服的,快来和我战斗。”
“这人是真的不正常啊...居然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善逸躲在光子身后心里默默吐槽。
古易暂且没管他,倒是碳治郎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我知道了,是因为你的伤很痛所以做不到吧?”正常人看来这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但是嘴平伊之助看来简直嘲讽拉满。
“啥?!”嘴平伊之助一愣,脸上青筋暴起。
碳治郎完全没注意到,一脸我明白的表情继续说:“没关系的,忍受疼痛的能力是因人而异的,把死者搬到外面再挖坑埋掉确实很辛苦,我会和易还有善逸他们努力的。”
“你就好好休息吧,伊之助,抱歉勉强你了。”
等到碳治郎说完嘴平伊之助脸上简直已经被青筋占满。
他咬牙切齿的抬起手大吼:“哈?!你在小瞧谁啊?!不管是一百人还是两百人我都埋给你看啊!我会埋的比谁都多!”
等到把房子里的死者全部搬完,附近的空地上又多了几座小土包,碳治郎、善逸、阿清等人双手合十在土包前面为他们祈祷,而古易只是单掌竖在身前轻鞠了一躬,就站在旁边看着太阳出神,右手紧握着左手的手腕,那微不可查的热感不知何时又消散了。
“只是恰巧路过吗...”
“诶——哈!哈哈”还有...重新戴上了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一直重复做着一个意义不明的举动,撞树,用头去撞。
每撞完一下还一副“可把我nb坏了叉会腰”,的样子笑两声。
“那个人在干嘛呀?”光子小声向阿清和正一询问。
他两都一副这人有病勿靠近的样子对光子说:“别看...”生怕带坏了光子。
“嘎——嘎!”
古易和碳治郎的鎹鸦飞了下来,叫了几声后说:“下山,下山——嘎。”
“快,跟我来,跟上我,嘎——”
“嗯?”刚撞完树的嘴平伊之助看见了正要下山的古易一行人。
“喂,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要下山了。”古易抬头看了一眼快要落山的太阳说:“天快黑了。”
“但是我们还没分出高下啊!”嘴平伊之助还是那副不服输的样子。
碳治郎又开始了:“你已经累了吧?别闹了我们赶快下山吧。”
“什么?!我才不累啊!”
到了岔路口,古易和阿清正一他们告别。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