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奇怪的魔物呢!”
巴巴托斯碰了碰深渊法师的尸体,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哆嗦着缩回了手,紧接着眉头一皱。
“咦?这是什么.深渊法师被击败以后,散逸出了某种能量.它原来的用途,似乎是隔绝我和特瓦林之间的联系。而且对于我来说,这种力量似乎十分排斥我的力量。相信旅行者应该也感觉到了这股不可思议的诡异能量。”
荧点了点头,脸色一沉回应道:“没错,这力量似乎与感染特瓦林的力量有着一定的联系。”
巴巴托斯叹了一口气问道:“果然是如此吗?那么旅行者,你知道「风龙废墟」吗?”
荧思索了片刻后,回答道:“我不知道,不过我好像听蒙德城的人提起过。”
巴巴托斯耐心地解释道:“这样的话,相信来自蒙德的各位,想必都是知道的吧。特瓦林苏醒以后,把一片远古的废墟当作了它的巢穴。与先前封锁蒙德四方的暴风一样,废墟的入口也有特殊的障壁。但现在,从深渊法师散逸的能量里,我能读出编织魔力的韵律。虽然那种韵律比丘丘人的合唱还要难听,但.也足够让我们破除暴风障壁、抵达「风龙废墟」内部了。”
月歪着头咧嘴一笑道:“你这个比喻还真是……,不过你确定要再见风魔龙吗?虽然它是你的四风守护之一,但是现在的它,我也只能说它是一只丧失理性的魔物了,对于魔物更好的方法就是……。”
不过月还真的是闭着眼睛说瞎话,毕竟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干的好事,要不是他利用「深渊教团」找到了正在沉睡的特瓦林,要不是他利用自己那颗象征深渊源泉的邪之心的力量,特瓦林又怎么可能会发生暴走,最起码还可以还有好几年的时间才会彻底爆发。
迪卢克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就是要正面挑战风龙了么?我倒是没有意见……,不过吗?琴,你真的没问题吗?你应该才是那个想要避免开战的人。”
“如果特瓦林真的无法回头的话,我也只能将它定义为威胁蒙德的魔物了。不过在没有更好的选择时,就由我承担改变方针的责任。如果讨伐风龙是唯一的方案,那我就会成为冲锋在前的骑士。”
琴在此刻是异常的坚定,因为她不敢赌,也不能赌,因为一旦赌错了,自己的名誉扫地还是小事,最可怕的是蒙德的市民将会流离失所,甚至会经历生离死别。
巴巴托斯自然知晓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一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不过他下不了手。
“魔物吗?这个道理我也懂,不过它始终是我的挚友,我是不会伤害到它的。况且现在还没有到达那种地步,还是有回转的余地的。”
“嗯?”
“温迪阁下的意思是……?”
迪卢克与琴一起问道。不过这也难怪身为蒙德城的人,要亲手杀死蒙德的四风四风守护,这是一件多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是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用这种最糟糕的方法。
“其实天空之琴也不是唤醒特瓦林的唯一办法,我们真正的底牌还没有显现出来呢。”
巴巴托斯的视线一直盯着荧,这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过月这时却提出了反对的意见,抗议道:“我不同意,本身作为龙种的特瓦林就不是常人所能抵挡的,况且荧已经帮助蒙德太多太多了,而且这是你蒙德内部的事情,或者说是你这位风神所遗留下的烂摊子,就应该是你自己解决。”
这不是废话吗?虽然月自身实力强大,可以轻松击败特瓦林,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更何况他现在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力量。他为了等荧重新苏醒,足足等了五百年,他可不希望荧在这个时候出事,毕竟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与荧息息相关的。
“最后的底牌是我吗?原因是我净化了泪晶,还是你觉得我很能打?”荧提出了这样一个困惑,毕竟琴和迪卢克的实力都远超于她,更何况还有一个更加神秘强大的月,想必是第一个原因吧。
事实上果然是如此的,巴巴托斯接着说道:“泪滴里的污秽杂质,和缠绕在特瓦林身上的诅咒,是同一种邪力。所以——”
“卖唱的,虽然我和月这个大坏蛋总是互看不爽,但是这一次我还是选择支持他的观点。你看特瓦林发火的样子,动手前就会被特瓦林一口吞掉吧!”派蒙也提出了反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