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回到余晖酒馆的月,也在被某个人大吐口水。
“愚者大人,虽然我知道你一向不怎么管理「愚人众」的事情,但是能不能不要自己自作主张地就去帮助蒙德的人,破坏我们的计划!”
一个身材火爆的成熟御姐对着月亮是一顿言语上的输出,由于极度的气氛,大白兔都在上下跳动着,十分吸引男性的眼球。
没错,发现天空之琴不见的「女士」,根据逃出来的「债务处理人」的话,推测出了是那个家伙破坏了她的计划。
月可不会像荧那样一直听着唠叨,而是果断地反驳道:“还不是你的防御措施做得太差了,要不然我们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就将天空之琴从驻地给拿了回来。”
“这不是主要的原因吧!请不要试图岔开话题,现在是你这个「愚人众」的头头公然反抗自己的组织好不好!”听到月这种无理取闹的话时,「女士」更加火冒三丈,朝着月大声吼道。
“你可以向那位至冬国的女皇说呀,就说我背叛了至冬国,然后把我关到大牢里面去,或者打上一个麻烦的标签,反正你们也是轻车熟路了不是吗?迪卢克不就被你们打上了这样的标签,虽然除了可以恶心那个家伙一下,也没有其他的作用!”
月看到情绪不稳定的「女士」,就有一种想要调戏她的感觉。
“你……,你明明知道女皇陛下是不可能治你罪的,毕竟现在至冬的一切都与你息息相关。”
「女士」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惩治这位上司的方法,因为并不是这位「愚者」大人依赖至冬国,而是至冬国离不开这位「愚者」大人。于是只好去求助坐在木椅上,穿着淡紫色睡裙的,喝着茶水,磕着瓜子地真。
“真姐,还是你来说说她吧,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家伙,明明是「愚人众」的领导者,不干正事也就算了,还常常给「愚人众」捣乱!”
不过真也只是瞥了一眼这里的情况,拍了拍手说道:“我也无可奈何,毕竟我只是他的秘书,总不能干扰老板的事情吧。”
「女士」听到真的话时,瞬间变得萎靡不振,苦恼着说道:“我真是太倒霉了,在蒙德遇见像巴巴托斯这样不干正事的神明,原以为来到至冬这种情况会改观一些,没想到会变得更加恶劣。”
“那么,这回应该轮到我来算一算旧账了。”
月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上下打量起了「女士」的身材。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女士看着月那如同饥渴难耐的狼一般的眼神,身体不禁瑟瑟发抖。
“没什么,请不要害怕,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
“嗞嗞嗞……。”
深夜中的余晖酒馆的木门悄地打开了一道极小的裂缝,一个衣衫不整的成熟女性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看来是在观察着门外是否有什么动静。发现并无异常之后,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她左手压着自己的裙子,似乎想要隐藏着什么,而右手也没有闲着,而是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臀部,不停地发出一种疼痛难忍的声音,不过更多恐怕是一种羞涩以及难为情,因为此时她白皙精致的俏脸早就被染成了一种晚霞的颜色,通红的。
“我现在真是太后悔了,明明知道愚者大人是一个混蛋、变态、大色狼,我傻乎乎的变成羊,送进这只大灰狼的怀抱!”
这个高贵冷漠如同女王般女人,正是来到余晖酒馆向月大吐苦水的「愚人众」第八席位的「女士」。她回过头愤恨地看着月光下的余晖酒馆,不停地嘀咕着。不过由于深夜的蒙德还是稍微有些寒冷,呼出来的热气还呈现出一种白色的雾状气息。
“下半身凉飕飕的,那个混蛋上司!”
她之所以会这样嘀咕是因为她在这里受到的非人的待遇,可以用四个字——惨不忍睹来形容了。因为——
余晖酒馆中,月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摆放一套极其暴露的服装。分别是一个兔耳朵的发圈,色气值满满的黑色紧身衣,无袖,还略微有些许透明,下半身没有丝毫可以遮蔽双腿的布料,只有如同渔网一般的袜子,背后还有一撮圆滚滚的黑色球状物,看起来是类似一种尾巴的东西,这就是月对「女士」的惩罚措施,一套美丽动人的兔女郎。不过当然不仅仅是这一点惩罚,桌子上还摆放着一种十分纯洁又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