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月也实现了对瓦沙克.伊凡诺芙娜的诺言,这是那位自持高贵的冰雪女皇的真名,不过名字太长,月一般只会亲切地叫她诺芙娜或者是小娜。
在诺芙娜的寝宫中出现了一抹不同寻常的绿色在这个被冰雪覆盖的国家,绿色这种颜色十分稀奇,这里除了矿产资源丰富外,可以种植粮食的土壤很少。
在诺芙娜的床上睡着这样一位少女,绿意盎然的及肩长发,在穿着上也和至冬国的服饰截然不同,是一种象征着生命的碧绿色宫裙,裙子上的花纹是各种各样说不出姓名的美丽花朵,双眼是紧闭着的,面色惨白,还在不停地大喘气,每次喘气面色就会变得更加苍白,就连心跳声也在逐渐衰弱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诺芙娜紧紧握住已经奄奄一息少女的手,原先温热的手掌却慢慢变得冰冷,这位原本漠视一切的女皇陛下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悲伤的情绪。
“小娜,我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天理绝非善类,虽然我不知道其他神明是什么想法,但是我十分清楚对于天理来说我们只是她手中可有可无的工具,随时都有可能被抛弃。”
这位少女是来自于须弥的执政官,也是诺芙娜的好友——纳里贝士,在前不久天理再次来袭,不过与覆灭坎瑞亚不同的是,她只诛杀首恶,也就是纳里贝士,在混乱中她抛弃了自己的神之心,因为她知道神之心无时无刻地暴露着她的位置,然后再利用自己的能力隐藏在地下,才得以顺利逃脱,不过在逃脱之前她就已经被天理给重创了,拖着羸弱不堪的身子来到了至冬。
“放心,你一定能够活下来的。”
诺芙娜焦急地看着门外,希望那道熟悉的身影快点出现。
“月,这个混蛋怎么还没来!”
看着好友纳里贝士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不断地衰弱,原本端庄优雅的她这时也爆出了粗口。
“诺芙娜你叫我,不知道我每次都起得特别晚,这个点起床,记得给我加班费。”
月慵懒无力地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看着坐在床边的诺芙娜。
“诺芙娜不要太过于在意,这个家伙就是这样。”
真也对于这个喜欢摸鱼的月没有办法,每次起床的时候就是一场拉锯战。
“别说废话了,我让你来看看我的好友还能不能拯救?”
此时诺芙娜的心中是忐忑不安的,她害怕会从月的口中说出那句话,而且她也知道目前纳里贝士的身体已经半只脚踏入黄泉,虽然现在还未死亡,只是纳里贝士的神力一直在吊着她最后一口气,一旦这股神力耗尽,她就会瞬间暴毙。
“救不了,拜托我只是一名科技人员,救人,呸呸,救神应该去找医生吧。”
月摇了摇头,眉头微微一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么说真的没有人救得了我的挚友了吗?”
诺芙娜双手握拳,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月,你就别吓唬诺芙娜了,你还是有办法的吧。”
真看着这对主臣真得是无可奈何,月一直在想各种的办法希望让诺芙娜吃一次亏,美其名曰:看不过这高高在上的家伙,我又不是为她打工的,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合作好不好。
“那么愚人众的统领大人,连这一点忙都不愿意帮助吗?”
诺芙娜不愧是女皇,听到真的话时,马上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一改先前有求于他的态度,冰冷的语气丝毫不逊色于深夜时的至冬。
“诺芙娜女皇,你不要听我的随从这样说,她一直喜欢胡说八道。”
月真是气得牙痒痒,他只是想看这位女皇大人低下高贵头颅的样子,没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我可不是胡说,每次你一撒谎的时候,都会眉头微微一皱,相反说真话的时候,却不会露出任何表情。”
不愧是跟随月好几年的真,对于他身上各种行为举止早就了如指掌。
“好吧,不过我要问一个问题,你会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