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鲜血,至于是不是雌性蚊子,那就不太清楚了。
我没有穿赛因斯学派的白大褂,而是换了一身具有迷彩纹理的便装,要是往灌木丛里一钻,估计很少有人能看见我,不过,这些“炒菜蚊”显然不会被迷惑,直奔我露在外面的脑袋、手掌、蹄子和尾巴。
炒菜蚊细长的口器,看上去还挺锋利的,当然,蚊子吸血靠的不是嘴巴尖锐,实际上它们的嘴很软,必须分泌出消融皮肤血管的“毒液”将皮肤弄破,再把嘴伸进去……
眼前这些炒菜蚊的嘴明显不软,身上也没有以太,那么,显然就是又靠嘴硬又靠毒液,才能在龙族的领地上混口血吃。
我没有攻击,任由它们落下来。
果然,它们先是用尖锐的口器试了一下,发现我的皮肤坚韧得难以刺破,马上就用出了毒液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