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完整的人，”我说，“我没有把他当成工具，而是当成家人，接班人，实际上，我来这里，就是来训练他自己做主的意识，包括你来时看到的，都是他的主意，而我，仅仅只是作为监督者和建议者。”



“那么，这就是你的德鲁伊之道吗？”丹布罗说，“纵容一个有一点自我意识的傀儡自作主张，实际上，你自己也这么主张。”



“就是这个意思，”我说，“因为我之前就把我的处世之道教给了他。”



丹布罗说：“你可真是够怪的……”



我说：“等你觉得不怪了，你的德鲁伊修行之道也就能更进一步了，比如说，把自己的傀儡和宠物当成一个平等的生命来尊重。”



“你不尊重和你一样的人，反而尊重这些家伙？”丹布罗说。



“我也尊重你，”我说，“在生命和灵魂层面，我们是平等的，我只是，看不上你的理念和做法，同时也看得出，你如果不做出改变，将永远无法进步。”



“真是气人，”丹布罗语调奇怪，“我又被你嘲笑了，可偏偏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