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狩持续了五天,刘襄急行而去,又急行而回。
马超猎白虎的事情不胫而走,名望大涨,这就不得不重用了,不能空给一个羽林郎的职位,否则,不识英雄的名号便会落在他的头上,有失去人心的隐患。
调入左监,任命为甲骑具装的实职屯长,统管百骑,为了压制马超,将散骑从事孙策任命为羽林左监军司马,统管千骑,把文稷也划归到了他的麾下。
至于这三个年轻人能不能被那群骄兵悍将认可,且练一练再说吧,甲骑具装的八百个新兵,也正在往死里练呢,多他们三个不多。
禁军十二团营改编不久,划分为南、北两军,南军的三军三卫增补了两千八百骁果,共有三万六千人,北军六营增补了五千五百人,共有一万八千人,刨除监察天下的一万锦衣卫,以及作为预备军官的两千千牛卫。
禁军四万两千战兵,就是刘襄镇压中枢、制衡外军的基本战力了,这些士卒的花费,部由少府的内库支撑,属于他的私兵部曲。
除了禁军之外,前后左右四军,还有镇守北疆的五千度辽营骑兵,驻扎益北麓的冰山化雪形成的河流,才能种地、放牧,以汉代的技术,开不出多少田地,只能以放养牲畜为主要的谋生手段,自然条件本就艰苦,人文环境更差。
南边的高原上,是数之不尽的生羌部落,短期之内打不上去;北边的沙漠里还藏着剿杀不绝的马贼,以匈奴人和鲜卑小部落为主。
去那里就是刀头舔血!
可西域商路必须有人维护,专门驻扎大军,会拖垮朝廷的财政,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刘襄盯上了幽州和并州孩子比较多的汉人家庭。
这两州汉胡杂居,民风彪悍,去了河西也吃不了多大的亏,谁抢谁还不一定呢。
并州不太清楚,反正在他的记忆里面,幽州百姓有出塞抢胡人的传统。
汉胡杂居的地方,你抢我,我抢你,太正常了,也就是这几年加强了管控,百姓分了田产,日子好过了,胡人又经历了大规模的汉化,这种情况才得以遏制。
最主要的是,那里的百姓分田比较早,几年前就诞生了一波婴儿潮,现在孩子快长大了,可分田的政策已经过去,下一代只能继承父母的田产,汉人的手里夺走。
正卒、守备、屯田兵,各路大军梳理、整备,该裁汰的裁汰,该增补的增补,大规模的行动做不了,小规模的调动却一直没停过,战略重心逐渐从西域收回,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江南。
白虎现世,主兵戈。
大战避无可避!
安平军的士卒、将校饥渴难耐。
请战的表文,不停的放到刘襄的奏案之上。
可惜粮食另有他用,请战的表奏只能留中不发,这段时间他在关注着普查军籍的事情。
七十多万军籍重新造册,把皇甫嵩这个兵部尚书累得够呛。
其实六部尚书都挺累,他们是政事的执行部门,忙得很。
其他的中枢官吏也闲不了,官制改革可不是改个官名就完事了的,权职划分,档案移交,梳理陈年旧弊,这些事必须要做得精细、周,该拿的权利得拿到手,该推的黑锅得推出去,谁都不敢马虎。
官吏在争权,军队在训练,时间在推移,皇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皇帝的胡子一天比一天长。
正旦贺新,十五祭神,初春劝农,阳春田猎,朝廷越来越规整,北方十州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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