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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 二当家
并不是真的想要夏绿蒂拉对方入伙。



而是......刚刚在诺顿馆大厅里,他感受到了来自身后充满敌意与警惕的目光,目光的来源正是西子月。



管家确定自己在大厅里并未作出什么出格举动,但就是招致了对方敌意与警惕的目光。



“这就是侧写吗?真是如魔鬼般洞察人心的力量啊。”管家自言自语道。



......



......



晚上九点,校友会基本结束。



诺顿馆的灯火熄灭,大门关闭,只剩下零星的校友在校园内夜游,靠着湖畔散步,或者开着敞篷车兜风。



“再见了,师弟师妹们,要是哪天执行任务时不小心坠机,被迫跳伞到古巴被黑帮分子截获,到时候报我的名字,保准你们不会有事的,那地我熟!”临别之际,芬格尔挥动着手臂道别,满身都是醉醺醺的酒气,胡言乱语。



“老大再见,我们都会想你的!”大半个新闻部的兄弟们都在为他饯别,目送他重新跳1000次的列车扬长而去。



虽然芬格尔已经告别了新闻部一把手的位置,但他依旧是新闻部一块不可撼动的招牌,具有十足号召力。



临走前,他还留下了许多盒雪茄,都是地道的古巴货,用上好的烟草种植而出,每一口都是人间极品,抱着这份礼物,之前在芬格尔手下混过的小弟当场哭了出来,没想到老大你居然也能有主动送礼的时候,以往圣诞节你都是死乞白赖求别人给你送礼的。



校友会的余韵逐渐平息,有些校友选择像芬格尔这样立刻离开,也有部分校友留了下来,在学校里住一晚上再走。



西子月嘿咻一声坐在了校园路边的长椅上,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给你。”格蕾尔将一杯热咖啡递给了西子月,像是又回到了当天自由一日结束之后。



“谢谢。”西子月接过热水,小口咪饮了几下,这才把血回了上来。



“如何,与芬格尔师兄聊了这么久以后,有什么进展吗?”格蕾尔也坐了下来。



“完全没有,这人太会玩了,某种程度上比恺撒更会玩。”西子月摇头,声音带着些小幽怨,“这人麻将技术真不赖......”



在诺顿馆摆下麻将桌之后,叶胜和亚纪欣然接受挑战,顿时形成了三个亚洲人对一个西方人的格局,咋看上去对芬格尔很不利。



可很快,西子月发现自己天真了,这人虽然顶着一张西式硬汉的脸,但内心深处可能住着一位天津胡同口的大爷,搓麻将的动作那叫一个娴熟老辣,还时不时蹦几口快板味的呐喊声,把西子月听得一愣一愣。



麻将搓完后,是和新闻部的旧友一一见面拥抱,场面泫然泣下,开杯豪饮,西子月也莫名其妙灌了好几口酒。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一切都结束了,目送芬格尔师兄像个远离家乡的勇士那样远去。



“芬格尔师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西子月躺靠在座椅上问,目光情不自禁被一盏路灯吸引,许多迷茫的蛾子在灯下飞来飞去。



“如你所见,是个大二逼。”格蕾尔一针见血。



“他身上会藏有什么秘密吗?”西子月又问。



“秘密嘛,人人都会有一点。”格蕾尔神秘地微笑。



“那师姐你的秘密是什么呢?”西子月随口一问。



“秘密说出来了,就不叫秘密了......好比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我小学三年喜欢班上某个某个男生呢?”格蕾尔摊手,显然这是玩笑,就算真的,也只是真玩笑。



不理睬对方的玩笑,西子月静静回忆刚才与芬格尔相处的那么点时间。



虽然她并没有对方正儿八经搭上话,但还是瞅准了机会,用过一次手握手的侧写,不过效果不佳......因为对方并没有放松下来。



如果对方不彻底放松下来,那么她的侧写就无法展开,像是被一堵墙隔在了外面。



即便如此,西子月也依然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点特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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