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果断放弃另外一方。”说到这里,俩人的目光默契地对视上了,俩人都笑了起来。
“当青铜城机关被误触,开始自我运动时,我们俩个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说了许多遗嘱一样的台词,其中就包括我们已经偷偷交往好几年的事。”叶胜坦荡地自曝。
他继续说:“好在我们被炒掉了之后,又迅速被拉了回来,但级别调为b级,也被禁止一起执行任务。”
“后来在2011年,也就是去年,我们在卡塞尔的教堂里举行了婚礼,充当神父一职做结婚证人的牧师,正是由龙德施泰德教授客串的,他居然比我们先哭了出来。”亚纪咯咯地笑着。
“是啊,原来曼斯教授一直都关注着我们,简直是铁汉柔情啊。”叶胜也摸着后脑勺大笑。
这对夫妇你一句我一句,显然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在给学妹提供一线资料,沉浸了过往的幸福回忆中。
西子月也挤出了点僵僵的笑容,看着这对郎才女貌散发天作之合的气息。
毋庸置疑,这俩人绝对是大活人,他们提供的情报和他们之间的爱意一样真实。
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种感觉就好比侦探反复观察一张案发现场照片,明明从逻辑上分析,这张照片没有任何问题,但侦探就是觉得它有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那......你们俩位,事后有做梦吗?”西子月打断了这俩人的你侬我侬。
“做梦?”亚纪不解?
“我在报告中看到,你在进入青铜城的中央大厅后一度被穹顶所雕刻的龙文所迷惑,产生了幻觉......事后,你们有没有类似的后遗症呢?比如做梦。”西子月将身子向前压了一些,谨慎发问,“比如与死亡有关的梦境?”
亚纪与叶胜也沉思了起来,这确实是个很值得推敲的问题,关于龙文后遗症的影响,非常具有学术意义。
不愧是s级,能问出这种有水平的问题!
格蕾尔则在一旁露出了苦笑意味:师妹啊,这问题问得也太明显了呀,你已经把“我要调查些什么”的特工行为写在了脸上呀。
“还是没有,那段时间没怎么做梦,我们俩个也接受了富士雅员的心理辅导,确认我们没留下后遗症。”叶胜给出明确回答。
“这样啊。”西子月露出了稍稍失望的表情,端着果汁咪饮。
迷雾感越来越重了,并没有因为相关线索的出现而清晰。
死而复生,时间线的修改......似乎答案只能二选一,或者两者都选。
这无一例外都指向了神的权能,不是形容词上的神之权能,而是陈述句上的神之权能。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支笔暗改了一切。
执笔人会是路明非吗?
他到底是执笔人,还是受害人,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呢?
“女士们先生们,时隔这么久我终于又回来了!”高亢洪亮的声音从大厅的门口传来,一个高耸的人影以拥抱世界的姿势走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芬格尔?你怎么也来了?”又人认出了对方,“而且你没穿校服,莫非你已经毕业了?”
“炎之龙斩者从来只出现在他应该出现的地方,比如被大海与烟草围绕的古巴,还比如......有众多美少女环绕着的卡塞尔,我的母校!”
来者穿着双排扣的高档西装,一顶飘逸的牛仔帽遮住了自命英俊的面容,嘴里还叼着一支烟雾缭绕的雪茄,可谓人模狗样,虽然人们看不清他的脸,但人们已经猜到了他是谁。
“当然,你们也可以称呼我的笔名,炎魔诗人。”芬格尔理了理领带,将胸挺正,以便接受欢呼。
“喂!你这个老太监,一本《东瀛斩龙传》烂在那里写不下去了呗!”
“就是就是!白白浪费了我的打赏与日夜等待!”
“rnm!还钱!”
出乎芬格尔的意料,一见面就是黑粉开喷。
这样的声音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