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象棋的。
甚至还有人在搓麻将。
比如靠在角落的一张方桌旁,四个女孩正把麻将搓得热火朝天。
“温妮丝,该你了,你已经停了好久。”一个日本女孩淡定地发声。
“知、知道了!”温妮丝一急,拾起一张牌就往桌子上一抡!
“五筒!”
“碰!”日本女孩的眼睛闪出锐利的精光,将两张五筒推了出去。
现在的局面相当吃紧,牌堆所剩无几,西子月和日本女孩已经听牌,另一个黑人女孩也已经快了,温妮丝则处于躺平等死状态......她刚才碰了一下,结果忘记把牌打出去,这种情况俗称相公,永远也胡不了牌。
果然,麻将说到底是东方的艺术,只有亚裔才能站在最终的获胜舞台上。
轮到西子月起牌了。
一个深深的呼吸后,她将手探向了牌堆,带着一道弧光将那枚牌起了出来,将其举向了上空。
俨然是发大招的前摇。
西子月闭上了眼睛,大拇指划过牌面——
没错就是这张牌。
“自杠。”西子月的眼睛睁开了。
四张八条被西子月削一般的推了出来,撞在了麻将桌的边缘,整张桌子都为之一震。
杠牌之后的补牌,牌垛的最末尾——
这一刻,其余的三人宛若都被漫画般的效果线击中,露出愕然神情。
最后的尘埃落定,西子月以胜利者的姿态将新补的那枚牌拍在了桌子上。
一张字体飘逸的七萬。
“自摸,杠上开花。”西子月轻轻咬字。
其余的三人五雷轰顶,仿佛看到了只有动漫中才会出现的剧情。
杠上开花,就是通过杠出的那枚补牌完成自摸,相当具有震撼力的胡牌方式,将奖励倍数往上翻好几番。
这要是搁其它的麻将番里,这就是妥妥的主角专属绝技。
其余三人黑着脸......不对,起码那位黑人女孩不用黑着脸,总之这三人不情不愿地将筹码推给了西子月。
这些筹码是小硬币,每枚硬币都意味着一定分量的零食。
说白了,她们四个人在聚赌,赌的就是各自床底下私藏的零食库存。
温妮丝的库存西子月已经知道了。
日本女孩的库存是巧克力、糖果,夹心饼干还有竹轮年糕,以及泡芙。
黑人女孩的库存则是肉干一类的辣味零食,还有可乐果汁。
但现在,西子月也有了。
“改天再玩吧,我要回去准备写诗歌感想论文了。”黑人女孩哀叹着离开了。
忽然变成三缺一,日本女孩也打着哈欠离开了,一桌麻将就这么散了。
海风徐徐地吹过,偶有海鸥掠过头顶,发出几声悠长的鸣叫,西子月也懒洋洋地趴在了牌桌上,像是课间的午睡。
虽然入侵者的事件就发生在昨夜,但给她的感觉像是过去了好久。
在使用了王权之后,巨大的疲惫笼罩了她,她就这么趴在那口石棺的棺材板上睡着了,相当猎奇的画面。
今天早上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间里的床上,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不过当晚留下的打斗痕迹的确是存在的。
宿舍楼三层的餐厅被封闭了,上面挂着维修中的牌子。
教学楼二层的某扇窗户不翼而飞,通往地下室的门也被封闭了。
显然在昨晚,有一个强力的组织过来打扫了战场,第二天醒来后的人们对昨晚发生的事浑然不觉。
非要说的话,言灵·幸运的作用也留下了痕迹......比如刚刚这杠上开花的一击,如果不是上辈子拯救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