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识了一个谭三郎,是那里面人,玩得熟了才给我一块牌子。没有牌子,那船可上不去。”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不容易上去,徐奇越是心痒难耐。
正在这时,宁二郎指着路上走的一个汉子道:“看,那就是谭三郎。”
徐奇定睛一看,有些眼熟。想了想,最近这些日子,葛阿爹那里赌钱的时候,经常看见他。只是两人离得较远,没有说过话。
既然遇到,徐奇如何肯放过?急忙对宁二郎道:“刚好碰上了,哥哥请他来饮碗薄荷水。”
宁二郎被催得没有办法,只好高声道:“谭家哥哥,这是要到哪里去?天气炎热,过来一起饮碗水解渴。等暑气退了,我们一起进城去。”
“原来哥哥也在这里,恰是正好。”谭三郎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走到半路,看了看一边坐着的徐奇,心中暗喜。
做这种赌船生意,不能让每一个上去的人都输得精光。要选好目标,哪个是帮自己宣传的,哪个是待宰的肥羊。那些选好帮自己宣传的,要让他们小赢,不要输钱。待宰的肥羊就不要客气,出手一定要稳、准、狠,一次赢光。只有这样,生意才能够长久做下去。如若不然,上去一个宰一个,哪个还敢到赌船上来玩?谭三郎在这里转了些日子,看准了徐奇。今天宁二郎也是自己安排来,引徐奇入套,只是宁二郎自己不知道罢了。这个时候出现,谭三郎就给徐奇送牌子来的。
坐下来,相互介绍罢了,徐奇便开门见山,问起牌子的事情。
谭三郎有些为难。道:“不瞒哥哥,赌钱的事情,官府抓得甚严。不是十分信得过,怎么敢让人上去?便如宁家哥哥,与我相识多日,才敢给他牌子。”
徐奇道:“我时常在葛阿爹店里赌钱,你也该看到的。在这工业区里,我的工场虽然不大,但也不算小了。你问问宁二郎,一年怎么也赚千把贯——”
谭三郎道:“在这里开工场的,哪一个没有钱?我担心的,是嘴不严,把事情说出去。”
“不妨,不妨,这里哪个人不知道我徐奇嘴巴最严!”徐奇连拍胸膛。
谭三郎对宁二郎道:“哥哥,真是如此?这不是小事,不要害我!”
宁二郎道:“放心,徐奇这个人做事最是谨慎,尽管放心就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