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清者自清。
回家的路上,看着副驾驶座上,墨蒲卿那副漫不经心地哼着小曲的样子,她又更加安心了许多。
墨家世代为清流人家,家风祖训向来严谨,以‘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为本世代传承。
所以,卿卿再怎么顽劣,也不可能会违背祖训去干这种毫无道德、败坏家风的事。
这样的话,现在卿卿心里会不会也觉得她是个小偷了?
怎么办?一会儿回去要是被大家问起这件事,自己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大家会相信她吗?
……
晚饭时间,随着禧姨一声通知,大家都集合到餐厅坐下。
唯独梁尤,到了桌前,却依旧还犹豫地站着。
墨崎泽像是对今天她在学校里的事毫不知情一样,看了看她,“怎么了?”
梁尤张了张口,刚要说些什么,墨崎泽便扯了扯嘴角打断道,“快坐下吃饭吧。”
看来,墨叔叔并不打算提起这件事,从他的态度上看,他应该是相信她的。
梁尤扯开嘴角,拉开一椅子准备坐下,却又在这时被墨蒲卿给喝住了。
“等会!”
大家即刻顿住,奇怪地望向她,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墨崎泽,质问道,“她凭什么坐在这里吃饭?”
墨崎泽没有看她,只是边继续动筷边问:“她为什么不能坐在这吃饭?”
“因为……”
“禧姨!”
金龄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忙喊一声打断。
“什么事,太太?”
“今天安安胃口不是很好,你带他到院里吃吧,也许吃得快些。”
“好……安安,下来,跟禧奶奶到院里吃饭去。”
“好耶!跟咕咕一起吃,跟咕咕一起吃!”
待墨安奎离开后,金龄看了看大家,拿起筷子道,“都赶紧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个品行不端的小偷,凭什么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侮辱墨家的名声?”
墨蒲卿再次开口,让梁尤顿时双手一紧,心脏揪得格外难受。
她本来就不喜欢她,现在因为这件事的误会会更加讨厌她吧?
她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让大家相信她没有偷别人的东西?
“我没有偷别人的东西,不想、不敢,更不愿意。”
墨蒲卿冷哼一声道,“你说没有就没有,那警察是干嘛来的?”
金龄忙在桌下拽住墨蒲卿的手,提示她言语不要过激。
墨崎泽停筷,抬眼直视墨蒲卿,“谁跟你说她是小偷了?”
抽开金龄的手,墨蒲卿鄙弃地看着梁尤控诉道,“我们全班五十六个人,包括她自己和老师,全都看到那只手表从她书包里掉出来,不是她偷的难道是表自己爬进去的?”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也不知道手表是怎么在我书包里出现的,可真的不是我放进去的!”
梁尤摇着头,心急之下,眼泪又不觉地落了下来。
一看到她哭,墨蒲卿就气不打一处来,猛然拍桌怒骂道,“哭哭哭,动不动就哭,哭有什么用?哭就能否定你是偷东西的事实吗?”
“我没有偷东西,没有……
看看吧,说话一点底气都没有,就是被冤枉的,凭这小得只有蚊子才能听到的声音也会被人以为是心虚!
“就是这表长了脚自己跑进那书包里,她也绝不会是小偷,因为她是梁尤!”
看着墨崎泽那坚定信任的眼神,又看了看哭哭啼啼的梁尤,墨蒲卿可笑地哼了声,“看来哭还是有用的,有人还就喜欢吃这一套!”
丢下这一句,墨蒲卿起身离开。
金龄刚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