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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泪系导演》正文 第一千七百九十九章 有几人能无愧于心?
可谓大快人心!”——《企鹅娱乐》



“该片仅聚于电话亭,在极短的时间内表述了一个简单的故事,但其过程却始终抓住观众心理,这也可以说是它相当成功的地方。



恍似平淡的世界中,悲悯是应当留一份给自己用来讲述诚实的,斯图的经历看似偶然,却也是披着必然的外衣,只不过他回归了人性,而更多的人呢?



而斯图的行为好像正被现实无数次演绎着。



从电影中我们可以看到杀手的自定义是只杀他认为该杀的人,那被杀的皮条客和送餐员是否也做些不甚好的事呢?但即便如此,狙击手的戮杀依旧逃离不了道德审判。



坏人、好人,何为坏,何为好?斯图和狙击手都不是可以直接贴上标签的好坏,在人物塑造上不是单一刻板的形象。从另一个角度看,若是我们虚化狙击手的人物个性,此时的狙击手更像是幻化的斯图的审判者,也是斯图自我的心魔,即另一个斯图。



自拥为救世之主,何处皆有诸神为之庇护?



其实第一个结局,个人看来并不差,因为狙击手的逃脱没能给观众一个安心的结局,但那或是斯图内心挣扎的结果。幻化的审判者犯下罪行,现实世界又如何给予惩治呢,而逃脱似乎也是顺乎情理。如此,狙击手胁迫华都讲出实情是自我心魔的斗争,而狙击手的救世之情及戮杀他人却是经济社会下的欲望,在碌碌无为的枯燥生活下的压抑,欲完成自我的升华。自拥为救世之主,或许更应该做的是自我救赎。每个人都有两只耳朵,一只光滑,听世间事,另一只,满是触角,要收回来放在自己的心上,听听它想说些什么。或许影片中的狙击手也可幻化为这城市的上帝。做世间人,上有三尺神明,纵他人不知,也当问心无愧。



或许很多人看完电影都会不可置信地惊疑,自以为什么上帝??因为斯图不完全坏,因为狙击手还没资格去决定皮条客的生命,况且快递员也没展露坏…因为我们不希望被擅自决定生命。



希望我们不是这样的上帝。”



而李易的铁杆影评人们,自然不会错过李易的首部网络大电影。



杜向海打响第一枪。



“这部电影的精彩是多方位共同作用的结果。首先有赖于独特的素材,大多数场景局限在一个小小的电话亭及其周边二三十米方圆,如果说《活埋》等影片是“螺丝壳里做道场”,那么《狙击电话亭》至多就是大了一点的田螺壳而已,但是却可以为类似小空间惊悚片树立的榜样。



其次是角色设定。场景和人物的单一很容易让观众产生重复感,不过电影让作为反派的神秘狙击手完全不露面,充分调动起观众的好奇心。同时,影片中的两位主角的角色类型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电话亭里的斯图在法理上是受害者,可是在道德层面上却是个满嘴跑火车、谎话连篇的反面典型;而神秘人在法理上是坏人、杀人犯,但是却成功驯服了斯图,让他找回了良知,是道德上的施惠者。



另外,故事几乎纯以对白驱动情节的推进。狡猾睿智的神秘人、负隅顽抗的斯图、思维敏锐的警官何尚生,形成了互相角力的三方。神秘人迫使斯图撕去所有伪装;斯图试图揭开神秘人身份;何尚生希望从蛛丝马迹中发现案件真相,三方斗智斗勇,而对话成为了“战斗”的唯一武器。如此一来,针锋相对的精彩对白,加上之前所述的角色在道德与法律上的模棱两可,足以令观众持续保持亢奋和观影动力。



当然,除了扣人心弦的情节以外,《狙击电话亭》的内涵同样发人深省。林俊荣成功扮演了一个瞬间从天堂到地狱的“受害者”,在进入电话亭之前,他还左右逢源,周旋在各个客户、妻子、情人之间,好不春风得意,可进了电话亭之后便成为了神秘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偶,目睹死亡、生命受到威胁、所有遮羞布尽皆被扯下。



事实上,在斯图身上可以找到我们每个人的影子。为了生活、工作、金钱、美色,我们无时无刻不戴着虚伪的面具,说着各种言不由衷的话。或许我们已然对此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久而久之,编织谎言成为了构成我们生活以及这个社会的一部分,真诚距离我们愈来愈远。



影片的最后,神秘人终于有了三分钟的亮相,算是一解观众心中的悬念。



不过,神秘人究竟是谁?是与斯图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还是仅仅将其作为人性的试验品?我们不得而知,甚至这点也并不重要。我们不妨把他视作上帝的替身,是来荡涤灵魂、清洗罪恶、唤醒那些迷途的羔羊。万幸的是,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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