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之中,所以甚至建造了花园,却不知道自己因此变成了一个终日在繁重劳动和沉重责任下的花匠。
建造一个花园容易让人变得迟钝而平庸,因为对这花园的爱,使我们永远的缩在方形的天空下。
其实,一个人连一盆花都带不走。而我们却建造了整个花园,变得精致和细腻起来,一个精致和细腻的男人给人的感觉是倒尽胃口。男人应该精于使用斧头,在任意一个精确的弧线下将圆木劈成两片,而不是善于飞针走线。在这手脚的笨拙之中,我们留下了广阔的空间交由女性的温柔和细腻去填补。这世界很复杂,但是我们只能放下一盆不开花的植物;这世界很简单,只要你会使用一把斧头。
或者,有人会追问生命的意义何在?我看见炸弹的拉簧飞起的一幕,我以为那就是全部的意义。传说中的杀手都会有那么一天,他们要向魔鬼赎回自己的生命,把它慷慨的奉献给自己珍视的东西。如果一个杀手终生为金钱而杀人,那么他永远只是一架毫无感情的机器。一个没有什么珍惜的人,生命是不完整的。杀手注定必死无疑,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他必须找到什么东西,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祭坛上,才能完整的完成他自己。他简单的一生,由于他当掉了自己的生命,所以超越了一起羁绊,成为了他想要的自己。他唯一不能控制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因此他必须把它赎回来,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把人性和生命的尊严重新拿回手里,在最后的时刻,拥有生命的完整。这样的杀手,死而无憾,他的植物也终于能找到一块大地而安详的生长。
李易导演在《这个杀手不太冷》当中对里昂这个角色的塑造,无疑是非常用心的。
细心去看,会发现,电影一直在避免杀人场面的直接展现。
在几次凶杀场面中,死亡大多用间接的手段表现。比如第一场枪战戏中,全段气氛紧张,但只用地上喷溅出的血,悬高的双腿和门上露出的大量弹孔来表现凶杀,不但没有给观众过度血腥、恐怖的刺激,反而体现了里昂的身手不凡。影片用这种方法逐渐形成观众对主人公里昂的亲近感,避免了凶杀暴力引起对主人公形象的损害。而最后一场枪战中又出现了大量冲击性的暴力场面,这一次着力体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无情,同时表现了他的勇敢无畏,从而达到了一种「悲壮」的境界。」
也有人认为,李易在《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面是以今说古,以杀手说侠客。
港岛和宝岛可以说是华国武侠文化的兴盛之地。
所以,自然而然地会让人不由地把两者关联起来。
「在大家的眼里,杀手是什么样的?杀手这一职业以杀人为生,无疑是冷酷和残忍的代名词,他们的生活只属于黑暗,那么当一个杀手有了牵挂甚至爱情之后,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好杀手了。《这个杀手不太冷》中的里昂就是这样一个杀手,他的杀手生涯在遇到玛蒂尔达之后便仿佛黑暗遇到阳光一样不再纯粹,甚至慢慢消散了
。
其实仔细换位,那么我们会发现,里昂如果换成是武侠里面的侠客的话,或许更加容易理解。
在当今社会,所谓杀人偿命,杀手就是实打实的罪犯。
而主角里昂,他不是拿着杀人执照的007,更不是有执法权的执法者,他只是一个杀手。
这样的杀手作为主角,如果放在眼下的文明社会,那么天然的就是一个非正义人士。
但是如果放在武侠里面,放在武侠江湖里面,那么他的身份,职业,就不存在非正义的说法了。
我们华国人似乎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侠客情结。从先秦到民国,悠悠两千余年,有关侠客的传闻史不绝书,由此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文化,即「侠文化」,其核心是侠客的行侠仗义行为,而侠客情结正是产生侠文化的社会心理基础。
在国人的心目中,侠义精神包括了惩恶扬善、锄强扶弱、生死不惧、大智大勇、一诺千金、不矜其功等多种美德,而以惩恶扬善、锄强扶弱为其核心,具有十分鲜明的道德价值取向。又因为行侠仗义常常与武功高强联系在一起,武功几乎成为实施侠义行为的必要条件,所以,凡以侠义出名者大多拥有高超武功。这就是华国历史上「侠客」的基本内涵。
在封建社会里,所谓为强为恶者,几乎全部来自社会上层,或为贪官污吏,或为豪强劣绅,因此,侠客的剑锋所向。大抵在统治阶层。
物不平则鸣,社会不平是造成「以武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