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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泪系导演》正文 第一千六百六十七章 现实一定真实吗?梦境一定虚幻吗?
控器的话,我并不想重回那梦中,我只想重温这短短的几秒钟,那永恒的一瞬间。



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这短短的几秒钟才有意义,假如不能从梦中醒来,没有现实的冰冷和残酷,梦境也无所谓令人向往,假如没有地球的引力,终究不能降落大地,飞翔也变成了无根的漂泊于太空,无所谓美好。



我爱这电影中的每一个人,并非因为他们是伟大的造梦者,而是因为他们都是那么坚定而勇敢,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谁,从不忘记自己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爱他们每一个人,是因为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个美梦,但他们不会躲到自己的梦里,我喜欢科布,是因为他始终记得,他是一个父亲,他不能畏惧痛苦,躲进自己的梦里,他要让孩子们真实的握着他的手,看到他的脸。



即便是费舍先生,他一生中也许都在做梦,不知道自己是谁,而这一次,他不是沉迷于梦中,而是在他梦的最深处醒来。我看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内心感慨万千。



我们做梦,不是因为害怕,所以要把自己丢失到梦中,我们做梦,是为了找到从我们出生开始,就一直在我们心中的那个问题的答案——“我是谁”,与其说它一直在我们的梦中,还不如说,它一直在我们的心里。



做一个梦想家,但永远不会怯懦的躲进自己臆造的梦境中去,永远勇敢的面对这冰冷而残酷的现实,敢于问自己——“我是谁?”,这才是我心中了不起的人,也是我想要的生活。



看完盗梦空间,有朋友曾经问我,如果你想构架一个梦,你会选择梦到什么,我说,我也许会想再见我父亲一面,我很想念他。



但是,如果我见到我的父亲,他会和我说什么呢?



我知道,他会说,别怕,有我在。



就像他活着的时候就常常会说的那样。我还想见一见我曾经在梦中深爱过的少年,不过这一次,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不会再觉得失望,因为每每想到他们,想到我在梦中做过的那些美好事,我就觉得这生活还是很美好的,谁说他们不存在?



我知道他们一直在,在我的心里,我的梦里,我的身体里,从来没有离去过。除此以外,我别无所求,如果此生是一个梦,就让我睡到自然醒,所有的现实我都接受,爱梦想,也不拒绝现实。



当科布从梦中醒来之后,他向四周望去,曾经在梦中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都在,大家心照不宣眼神,这比梦还美好的一刻,你永远无法在梦中体会得到。”



作为丈夫的刘飞同样的不甘落后,很快地也写了一篇影评!



“我们很熟悉的: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人生如梦,似真似幻,现实就一定是真实的吗?



梦如人生,喜怒悲欢,梦境就完全是虚幻的吗?



这可以称为一部伟大的电影,也许这已不单是电影而已,他像那些伟大的前辈们一样,构筑了一个完整的世界,一个完整的世界观,一套完整、严丝合缝的运行法则,一个梦境的奇妙世界,而最奇妙的是,你看到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



其实,影片的概念真的是毫不新鲜,两千多年前庄子就已经在自己和蝴蝶之间糊里糊涂过(不过我怀疑他也可能是梦到自己其实是猪呀牛呀之类的东西正在被拿去剥皮送礼只是蝴蝶好听些)。



诗词也总有“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梦里不知身是客”之类的折腾。



疑惑的东西其实蛮多的:比如造梦师为何不造个轻松点的环境,总是搞些不得不让同伴们在暴雨里狂奔,在风雪里博斗的环境。还有,就不能给同伴们开金手指吗。比如设计个“只要找到了按下去敌方就全灭的按钮”之类的东西,然后带其它人去找。



不过更让我印象深刻的其实是药剂师的房间里,一群一群人正在梦中一起沉睡,而他们称之为那才是醒来。



不过是十小时的事情,在另一个层面可能已经是出生到永眠的过程。



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一叶一菩提,刹那含永劫。



谁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只是多数时候没办法确定自己是否醒来。



现在的我坐在这里打字,真正的我谁知道是不是正在史前时代迈着两条小短腿张着血盆大口做霸王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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