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袍下摆,“啪”地拍了下光溜溜的雪臀,手指夹起一粒液茗珠,送入菊门,用力一塞。
“啊——”女冠仰头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娇躯猛地哆嗦了几下,香汗汩汩泄出,肌肤泛出火热的嫣红。
“如何?”原景伯嘿嘿一笑,探手入怀,在女冠高耸的酥胸上贪婪抓扭。他修道数十年,全无进展,至今停留在炼气还神的高阶,索性放纵声色,尽情享受。崇玄署的道官大抵如此,在山门道途无望,遂被派放到红尘之中。名为历练,实则被道门放弃,自生自灭。
“真是……妙极了……”女冠反手抱住原景伯,身子面团似地缠上去,不住婉转娇啼,美目浪得要滴出水来。
“可惜啊,永宁侯府注定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原景伯并不急于入巷,十指在女冠凹凸的玉体上下游走,恣意。
“为……什么?都是原家的……人……啊……我晓得了,是你大哥原……景仲的意思……啊……”女冠语不成声,腿股交缠夹动,玉液如泉,恨不得融化在对方怀里。
“我大哥算哪根葱?当年要不是被他排挤,我哪会离开博陵?”原景伯重重掐了一把女冠雪白丰腴的大腿,哼道,“是族长的意思。”
女冠娇喘一声,双腿又剧烈抖动了一阵,近乎瘫软。原景伯自觉失言,不再多说,撩开道袍便要剑及履及。
“笃——笃——笃。”
室外忽地传来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