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把周围人都打趴下了之后。
因为知道自己上位的方式不怎么正统,再加上他对先大汗的那些儿子都没什么好感,所以拓跋烈一上任最先做的,就是把他那些叔父啊,兄弟啊,全都杀了个精光。
唯一一个漏网之鱼,就是被萧惊澜暗中撑了一把的拓跋勒。
当然,现在拓跋勒也死了。
可是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出现一个姓拓跋的,不仅在拓跋烈的身边,而且看样子,似乎和拓跋烈的关系还不错。
别看拓跋烈对他说话冷嘲热讽的一点也不客气,可这才说明拓跋烈和他关系呢。
若是不熟的人,拓跋烈反而是笑脸相迎,一派亲和样子的。
拓跋曜听闻萧惊澜和凤无忧的身份显然也意外了一下,但很快就再次愤怒问道:“就算他们是燕云帝后又如保?
难道就可以肆意侮辱我北凉的公主吗?
大兄,难道你就不打算为公主讨回公道?
若是连北凉的公主都能被人肆意侮辱,那以后北凉还有什么颜面?”
拓跋曜显然读了不少书,而且是天岚其他国家的诗书,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他打定了住意要为朵思蛮讨个公道,半点也不肯放松。
“凤无忧,你怎么看?”
拓跋烈没理会拓跋曜,反而笑眯眯地问凤无忧:“要不,把你那个婢女借本大汗在牢里关两天?”
这话,像话吗?
也就只有拓跋烈这种人才说得出来。
凤无忧眼风飞了他一眼,看向拓跋曜。
“敢问这位公子,你要处置本宫的婢女,是何原因?”
“燕后明知故问,这贱婢竟敢随意殴打我北凉公主!”
拓跋曜义愤填膺。
“原来如此,可若本宫说,她是奉本宫之命呢?”
“什么?”
拓跋曜一怔,明显没想到凤无忧会说出这种话来。
凤无忧声音一转,猛然变厉,冷声斥道:“不过是一国小小公主,打了也就打了,有何要紧?
你只知本宫的婢女教训她,可知本宫的婢女为何教训她?”
凤无忧看向朵思蛮,冷笑说道:“这位公主殿下,你方才让本宫滚的时候,可是很威风啊!不知,侮辱一国皇后,又该如何处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