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带着嘲讽的目光不屑一笑,阴阳怪气地说:“是啊,捡来的千夫长,一定要穿戴好华丽的羽毛,别掉毛。”
索尔达涨红了脸恼怒不已,却不敢动手,多梅索等人也敢怒不敢言,他们虽然不是索尔达心腹,但外人侮辱自己的上级,就是在侮辱自己。但他们明白,这是萨丁王的内官,他们不能得罪,否则日后他们一定会吃足苦头。
但张孝武却不管这些弯弯绕绕,他直接走上前,抓住使者的头发将他按在地上,使者的手下正要冲上前,聂锋见状一挥手,汉骑们冲上去将他们全都按在地上,拔出马刀抵在他们脖颈上。索尔达吓坏了,忙说:“你在做什么,海格尔?你想要造反吗?放开国王的内官。”
张孝武说:“这个人嘴太臭了!(萨丁语)马长歌,把你的臭袜子脱下来,塞进他的嘴里。(汉语)”
“好咧。”马长歌一边笑一边脱鞋。
索尔达虽然听不懂汉语,但是看明白他的意思了,忙劝阻起来,那使者也被吓坏了,脸在地上摩擦得几乎出了血,而多梅索等人幸灾乐祸地躲在一旁看热闹,他们不敢动手,可不妨碍支持张孝武这个汉人动手。
“战神在上,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吧。”索尔达见张孝武冲他眨眼睛,忙说道。
那使者也害怕了,忙说:“你这样做会惹怒国王。”
“国王会因为你这样的小人,而牵连一个千夫长吗?你算是什么东西?”张孝武冷笑,“就算是我杀了你,国王也会给我叫好,因为我带来了五百个骑兵,而你,只会诋毁我们的千夫长。是你重要,还是我们重要?你这个白痴。”
使者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尤其是惹到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忙说:“我道歉,我道歉。”
张孝武转身说:“聂锋,把我的狼牙槊拿来。”
“好咧。”
聂锋扛着张孝武最新打造的狼牙槊走了过来,狼牙槊和槊刀不同,在槊锋下是用生铁制成的二十厘米长的狼牙锤,槊锋用来破甲,狼牙锤用来破敌人兵刃或直接砸死重甲下的敌人。这东西八十斤重,军中除了喜欢用重兵刃的张孝武外,余人哪里挥舞得动。艾希思曾经欲帮他搬动一下狼牙槊,竟然被直接压在狼牙槊下差点压死……
张孝武单手拎了过来,放在逝者的头顶上,勒令道:“举着。”
“是。”
那使者也算是萨丁武士,可哪里有张孝武的力量,被压得单膝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这也太重了。”
“举着他向千夫长道歉。”
“是,是,是。”使者忙向索尔达说,“对不起索尔达千夫长,是我的错,是我的眼睛被乌云遮住,是我的心被风沙迷住,是我的嘴巴被蜂鸟蜇伤,我向你表示歉意。”
索尔达道:“我接受你的道歉。”
张孝武一把夺回狼牙槊,斥责道:“滚吧。”
使者连滚带爬,带着手下跑了。
索尔达激动不已,抓住张孝武的肩膀,说:“你这样把国王的内官得罪了,但我真的感谢你维护我的尊严。”
张孝武说:“感谢的话不要说了,但入城之后,我要吃最好的美食,喝最美的美酒。”
“那是一定。”索尔达笑道,“这是你第一次进萨丁城吧?”
“我以前住在木城。”
“不一样,绝对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你进去之后就明白了。”
张孝武等人回家准备了一番,次日穿戴整齐准备入城,艾希思为他特地准备了一些精美的服饰,但张孝武拒绝了新衣裳,只穿戴配甲,后腰别着一对铁锏,手中拎着狼牙槊上了马,正要离开,艾希思忽然拦在他面前,叮嘱说:“你入城之后,可以跟别的女人睡觉,但是不许娶她们,你可以搞大别的女人的肚子,但是在我的肚子没大之前,他们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阿扎里家族的嫡长子,只能是我艾希思所生。”张孝武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哈哈大笑,这小女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啊。
众人准备好后,跟在索尔达身后走向萨丁城。
萨丁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