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灯下黑,有可能叛军没有注意到西宫。我们大家注意一些,谨慎一些,还是遇到小股叛军杀之,遇到大姑叛军避开。”
去西宫的方向上,火势渐渐变小了,可能能烧的地方也都烧了,他们绕过大火穿过树林,突然又遇到了一队大概五十几人的叛军步卒。张小武举枪便杀了过去,但却看到这队叛军并没有记者白围巾,连忙勒住了战马。
张孝武仔细看去,这队叛军的首领原来是李沧澜的四个师侄之一的吴迪,只见吴迪大喊一声便要杀了过来,张孝武立即摘掉面巾,大喊道:“住手,是我,张孝武。”
吴迪借着火光仔细一看果然是张孝武,他疑惑道:“张少保,你为何要加入叛军?你为什么也要背叛皇上?”
张孝武道:“何来此言?”
吴迪说道:“你看你还揣着揣着明白装糊涂,难道不是你和李沧澜带领着叛军攻打皇城?你当我不知道吗?你们这些叛军都系着白巾。”
张孝武哭笑不得,解释道:“我看到大火之后便入宫来救皇上,哪想到会有人趁机谋反作乱,我也遇到了叛军,并且发现了他们在脖子上系着白金,只是没有想到你也发现了这个秘密。这些人不是我的手下,是我在路上捡到的御林军,我带着他们杀了一道才到达此处。反倒是你,你是怎么发现你师叔成了叛军首领的?”
吴迪怀疑起来,不过凭借着对张孝武以往的判断,此人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此人在塞北以一己之力独抗犬夷六国而大胜,应该不是一个反复的小人,这才说:“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
张孝武哪有证据,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他身后的几个御林军纷纷接下面巾出列道:“在下是御林军仁字营第二阵宫亢,可有认识我的人?”
“在下是御林军仁字营第二阵金徽,可有识得我的?我家在平康坊,祖上世世代代打铁铁匠,人称平康坊金铁匠。”
“在下是御林军仁字营第四阵队荣东生,家在喜乐坊,荣家旁系。”
“在下御林军仁字营第四阵队年宗成,家在仙人坊,可有认得年家炒糕铺的,那便是在下的家。”
吴迪等人听着他们的话,终于相信了这些人并非叛军,顿时喜形于色起来,感慨道:“终有爱国之人。”
张孝武道:“你们如何发现李沧澜是叛军?”
吴迪这才解释道:“今夜是我和滕师兄当值,李沧澜先将我们叫去,告诉我们他已经决定支持晋王称帝。滕师兄当即反对,说绝不可能让他的计划实现,于是李沧澜便杀了他。我见势不妙,佯装答应,虽叛军入皇宫之后,立即纠结所部偷袭与他。然而李沧澜早有准备,他们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混战之中,我带着他们逃了出去。”
张孝武问道:“你们有多少人?他们有多少人?”
吴迪道:“他们有一千二百人,都是从北方招收的流民,一直藏在米山县米山夫爵的府上,米山爵以安抚流民为借口,私藏了一千二百兵。这些人表面上是米山爵的佃户,实则操练军阵,并藏兵在米山之中。”
张孝武怒道:“难道金衣卫和米山县令毫无发觉?”
吴迪道:“哼!那米山县令便是谋反众贼之一,而金衣卫,只怕也是与其有染,否则何以迟迟不见其踪影?”
张孝武叹了口气,道:“晋王才十几岁,如何能称帝?难道他不怕笃山伯率领大军救驾吗?难道他不怕天下共同反对吗?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孩子,没想到他居然有这样大的能量。李沧澜啊李沧澜,他竟然谋反了,他竟然参与谋反,简直糊涂!”
吴迪道:“其中理由,我也不甚了解。少保大人,既然你在人群之中杀了出来,就一定能杀回去,我请求你与我一起杀回去,找到皇上。天地之下,唯有你的武艺能胜过李沧澜,只有你能杀得了他。我们一起杀了他,救出皇上,匡扶社稷。”
张孝武为难起来,皇上就在他身边,他如今该做的不是杀李沧澜,而是保护皇帝顺利平安地逃出去,于是说道:“如今杀不杀李沧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皇上,皇上的安危重于一切。”
吴迪道:“是极是极,我必须要先于李沧澜找到陛下。李沧澜疯了一样,他见到皇帝,一定会杀了他。”
张孝武道:“所以,我们兵分两路,各自寻找皇上。”
吴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