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立肩膀上:“我只当咱俩都喝醉了,这些话,万万不可与别人讲,木城之所以存在,我们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圣汉帝国做我们的靠山,我们若是因为自己打了几次胜仗就自鸣得意,其下场——可想而知。”
胡立呆了一会儿,才点点头道:“我明白,我就是心中憋着一股气,贼他娘的!贼他娘!”
张孝武也冲着老天大喊:“贼你娘的,把我扔在这么个破地方!”
胡立呆了一下之后哈哈大笑,他以为张孝武说的是塞北,却不知道张孝武说的是这个世界,便仰天痛骂道:“贼你娘的老天爷,老子怎么不生来就是富贵人家!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两人痛骂老天之后,相互大笑,过了许久,张孝武忽然说:“胡立,别人我不担心,我最担心的便是你。”
“哦,我尽量吧。”
“你别哦了,你这张嘴肆无忌惮,在咱们鬼卫没有小人,没有人说你坏话,也没有人告你的状!可是别的地方却未必,那益州不是咱们兄弟们的地盘,你去了那里,必须要小心谨慎,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胡立道:“先之,我若是不说话,岂非气死急死?我得说话,我必须说话,你也知道我,我是忍不住。不过你的苦心我自然明白,我会小心小心再小心,尽量不给人可乘之机。若是实在犯了什么错,大不了我请个还乡令,回家做个田舍翁,如何?”
张孝武道:“你做田舍翁都强过做军官,没有老兄弟们的照应,别人肯定不会容你。”
“我自然晓得其中。”胡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