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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张孝武面前,苏尔美达双手交叉放在双肩上敬了一个乌兹人最尊敬的礼节,说道:“感谢仁慈的将军并没有屠杀乌兹的羔羊。”
张孝武惊讶不已:“苏尔美达老者,你的汉话说的挺地道,有点儿羊肉串儿味儿,你知道一个叫做新J的地方吗?”
苏尔美达摇了摇头,说:“尊敬的将军,我不知道这个地方。”
“请坐请坐,但你的汉话说的真不错。”张孝武笑着说道,这个人的眼神给人一种非常慈祥的感觉,让人能不知不觉放松心情,难道是一个心理学大师?
苏尔美达温柔的笑说:“作为神学院院长,我会八门语言,汉语只是其中之一。我还会乌桓语、鞑塔语、生番语、月氏语、靺鞨语、罗兰语等等。但在我看来,汉语是所有语言中最难,最具有挑战性的语言,也是我学习时间最多的语言。”
张孝武顿时心生敬佩,说道:“院长请坐,我对于有学问的人一向很尊重。一斤,上茶和点心。”
苏尔美达落坐下来,王一瑾在他面前的座子上摆好了食物和茶水,苏尔美达喝了一口茶,皱皱眉说:“乌兹国的茶和中原茶不同,我们用牛奶和盐来煮茶,而中原人的茶只用原叶泡制,据我所知西方大陆的茶用糖来煮。将军大人,这茶叶发源于南方大陆,您可知南方大陆?”
张孝武心说茶叶不是源于中原吗,便问道:“我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