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田书记官给陷害?你可知幕后主使是谁?”
张孝武反问:“你知道是谁?”
苏钰道:“我哪知道,但我猜想,你一定是当别人好事了。”
张孝武想了想,说:“那段时间除了黄升叔侄,我似乎没有当别人的好事吧?”
苏钰道:“也许就是他们呢?”
张孝武笑道:“那不可能。”
“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苏钰叹道。
众人路上时而闲聊,但多半时候大家都不怎么说话,毕竟北风太冷,虽然已经没有了暴雪,可刺骨的寒风尚未退却,张嘴说话冻牙,捂住嘴说话又听不清,索性大家于是一路上行路的时候不怎么交流。
不过在扎营驻防的时候却又喜欢彼此聊天说话,天南海北地胡说八道,颇有种东北唠嗑的气氛。
与鸦山越来越近,众人的神色也越来越紧张,离开沙漠的前一天晚上扎营驻防时,一个士兵不小心掉进了雪翁之中。塞北荒原有很多这种雪瓮,塞北荒原地形复杂,有沙漠沙丘,有土丘高地,有森林草原,也有戈壁盐湖。所谓雪瓮,多指一些低洼的地方,因为风的原因导致积雪被填入低洼地方,从而形成了这种雪瓮。但雪瓮并不会太大,也不会太深,毕竟塞北荒原的平均地势并不高,起起伏伏的沙丘只是阻挡了视线,并不会形成险峻的关隘。
那士兵也是倒霉,以为积雪较厚,一脚踏空,掉进了一丈多深的雪瓮。
“鬼啊——有鬼啊——雪瓮之中有鬼,他拉着我的脚了!”那士兵忽然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