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必然会大。在下建议,由夏侯将军引两万骑埋伏于北,我率剩余的一万骑埋伏于敌营以南,明日天一破晓,卯时整,你我一同杀出,必能一战功成。”
本来,夏侯玄对这个一直内卫于疆土之内的孙礼,并不是太过的看重。他虽有战功,但多是缉拿各州盗贼,那等功劳又如何与战场上一刀一枪来的实在?
只不过孙礼,也属于曹氏一派,因此才会以礼相待。可现如今,由他对战场局势的分析来看,此人条理清晰,颇知兵法,实乃一名智勇双全的虎将啊。
夏侯玄越听,眼睛越亮,到最后甚至忍不住的连声称是,“善,甚善。幸得孙将军直言相告,险些误了大事。”
孙礼闻言,急忙说道,“夏侯将军过谦了,正是夏侯将军珠玉在前,孙某只是略作补充罢了。”
夏侯玄闻言也不再啰嗦,直接说道,“那就这么定了,你我且各自回营准备,后半夜三更准时拔营,出兵北上。”
对孙礼的称呼,都从‘德达兄’变成了‘孙将军’,可见夏侯玄对孙礼的改观着实不小。
说罢,二人也不再耽搁,急忙各自回营准备去了。
而营中将士们,在收到上面传下来的命令之后,无不振奋异常。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前方的胡人不是那南下犯边的匈奴左贤王.刘.豹,而是那右贤王.楼利的部落。不过好在他们都是匈奴单于帐下,一等一的大将,聊胜于无啊。
半夜光景很快就过去了,夏侯玄、孙礼二人,本意是想着让兵士们养足精神,好应对明日大大战,可当他们见到这群人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早就整装待发了。私下里一问才知,将士们跟他俩一样,根本也就没合眼,不过幸好人人看起来尚算精神饱满。
想想也是,自黄巾战乱以来,匈奴趁机叛乱,欺我中原百姓久已,算起来将近五十年了。将士们厉兵秣马多日,只为今日,换成谁,在这样大战前夕,也睡不着啊。
他们二人相视一笑,苦涩的摇摇头,也就不再多做言语。
随即各自纵身上马,率先悄无声息的冲出了营帐。就这样三万余众,马裹蹄,人衔枚,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的向北进发了。
而北边的胡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
......
当东边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这片草原上,一名年轻的匈奴小伙子,一如既往的翻身起来了。
他叫鹿豹儿,是匈奴右贤王.楼利帐下,火头营中一名普通的做饭伙夫,每天的任务就是早早起来烧火做饭,以供各营所用。
只见那鹿豹儿朦胧着睡眼,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不情愿的向着帐篷外面走去,去挑水劈柴。
正待他一手抱着柴火,一手揉着眼睛准备返回烧火时,忽然感觉身后好像有声音,而且这个声音还越来越大,甚至地面都在颤抖了。
似乎是马蹄声???
鹿豹儿心里不禁纳闷,这TM谁啊,大早上的不睡觉,就跑起来练兵,脑瓜子坏了吧,还不如替爷烧火做饭呢。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也没听说哪个将军有早起练兵的习惯啊。
他疑惑着回头向后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他三魂七魄瞬间丢了二魂六魄。
眼前的这支部队哪里是自己人,看那装束,分明是汉人的骑兵来袭。
“汉人骑兵来了。”
一声凄厉的喊声,瞬间响彻整个匈奴部落,只可惜这也是鹿豹儿这辈子最后一句话。
他的话刚喊完,脑袋就被冲过来的骑兵一刀削掉了。当他那脑袋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掉在地上滚落了好远,脸上还保持着那份狰狞和惊恐。
他至死都没想明白,怎么汉人的骑兵会悄无声息的来到这儿呢,这一定是做梦,只可惜,到死这个梦都没醒过来。
而部落中的匈奴们,听见这声报警声之后,慌忙起身披甲穿衣,只可惜为时已晚。
很多人刚刚撩开帐篷的门帘,就被对方砍掉了脑袋,甚至有很多人在睡梦中就变成了那刀下之鬼。
一时间,整个匈奴营寨乱作一团。他们并不知道敌人到底来了多少兵马,早已吓破了胆,哪还有抵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