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找人帮他打理着,好让他心无旁骛地跟我大闺女结婚生孩子去,你老哥哥眼瞅着也是快往60上奔的人啦,现如今啥也不稀罕,就想过点儿含饴弄孙的小日子,这要求不过分吧?”
夏晨乐坏了,说:“不过分不过分。”
老牛哼了一声,说道:“他姓谭的小子过分了啊,要是这么想我牛某人的话那算了,这门亲事不成也罢。”
闻言,夏晨立马说道:“不是不是,老哥哥你先别着急,刚才那话,纯粹是我瞎猜的,跟志远一点关系都没有,别生气啊老哥哥,都怪我了还不成?”
“真是你猜的?”
“那还能有假?不信我把免提打开,你问问在座的诸位是不是我胡咧咧的。”
说着,夏晨摁开了免提。
陈青松扯着脖子喊道:“牛叔儿,我青松啊,我向您保证,刚才那话确实是我哥瞎琢磨出来的,我的话您总该信吧?”
六郎附和道:“牛叔儿,我是六郎,老陈说得没错儿,刚才我晨哥裹乱呢,您别介意啊。老谭和美好那事儿,兄弟们一百个同意,老谭能找到美好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那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您啊,赶紧把美好送到京城来吧。”
那边的牛宪法哈哈大笑,连胜说着好。
夏晨的脸却漆黑如墨,你们这么踩我心里真的很舒服吗?kánδんu5
气得他都想把手机挂断了。
结果陈青松和杨六郎冲他挤眉弄眼的,意思是,淡定啊哥,可千万不能一冲动就把志远的婚姻大事给搅黄了啊。
于是,夏晨就淡定下来。
三爷把手机接过去,云淡风轻地说道:“老牛,我是三发啊。”
牛宪法一听,立马精神大作:“三发老弟,最近还好吧?”
“托您的福,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您呢?贵体可还康健?”
“除了连花清瘟和布洛芬买不到之外,身体无恙。”
“抗原试剂也不太好买吧?”
“是的,这年头儿,有些商家都黑了心了,囤货居奇,就是为了在最高点的时候出手。他奶奶个腿儿的,挣这种钱,也不怕将来死了被撅了坟拉出来鞭尸!”
三爷无声一笑,说道:“像您这种良心商人不多见了啊。”
牛宪法:“老弟谬赞了。”
“刚才那事儿呢,我都听到了,要我说,俩孩子的事情,让他俩自个儿做主,长辈插手太多了反而不美,您说呢?”三爷摆出一副长者的做派来,很有当家人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