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爷眼珠儿一转,明白过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货币那条线咱不掺和,股市上一定要狙击老狗一下子,简单说,只要国家出手了,咱就跟在国家后面咬下他一块肉来,咱和国家两条线,齐头并进,把老狗埋在香港!”
哎,他彻底弄懂了。
夏晨笑道:“就这个意思。”m.
三爷又问道:“那,需要我做什么呢?”
夏晨这次对他毫无保留了,直言道:“去煽动羊群。”
“羊群?”
“嗯,羊群,就像你说的,咱们手里的钱在这次战争中根本不够用的,但没关系,撑过战役的最开始阶段后,决定成败的就不是钱了,而是羊群,也就是散户。三爷你得明白一个道理,所有的资本运作,谁能获得胜利,取决于谁能带走更多的羊。”
忽悠羊群,没人比三爷更专业了,因为他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谁也摸不透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但他就是有这个能力,忽忽悠悠就把散户的工作做通了。
三爷嘿嘿笑道:“挑战性挺大啊,不过我还蛮喜欢的,晨子,让我去也行,不过我得跟你要个人。”
夏晨莫名觉得很心慌,你不会想要……那个货吧?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想要谁啊?”
果不其然,三爷抽口烟后慢悠悠吐出来两个字:“六郎!”
夏晨的脸一下就黑了,我就知道,丫对三六组合重出江湖这事儿一直有执念。
“六郎,你出来吧。”夏晨喊了一嗓子。
“来了来了。”六郎从旁边的包间里掀开门帘子走了出来,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青松、志远和行长。
“我靠!哥儿几个都在啊。”三爷腾地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六郎走过来,跟他一击掌,把晨哥之前的布置一口气全给秃噜出来:“晨哥的意思是,如果做不通你的工作,我们几个也就不用现身了,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嘿嘿……”
三爷黑着脸说道:“晨子你这是还不信任三哥啊。”
夏晨忙说道:“没有没有,只不过这次事关重大,不跟你解释清楚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放心,并且你知道的,这次狙击索罗斯,事关国家利益,由不得半点闪失,要不然我也不会拉着老詹跟你解释这么多。”
三爷郑重点头,“我明白的,得嘞,事儿我清楚了,回去准备准备,这就跟老詹一起飞香港,那地儿我熟,这次过去,说什么也得多骑几回大洋马!”
夏晨有点儿惊恐了,“你可别光顾着骑大洋马啊,办正事儿要紧!”
三爷哈哈大笑,“想我内地丁蟹,怎么可能弃国家利益于不顾,只贪图个人享乐呢,各位放心吧,我尽量平衡工作和生活的关系。”
这我能放心么?
夏晨无语了,现在有点儿后悔把这两张王牌就这么放出去了。
想了想,他说道:“志远跟着走一趟吧,照顾好三哥。”
谭志远跟夏晨心意相通,闻言立马说道:“晨哥放心,打今儿起,我就是三哥的贴身大管家了。”
夏晨满意地点点头。
三爷:“……这是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啊。”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吃晚饭,几人往外走。
上车前,三爷问道:“晨子,那咱这次到底是买涨还是买跌啊?”
夏晨:“……”
脚步一踉跄,好悬没一个跟头栽在地上。
合着我刚才那么多话都白说了是吧?
“买涨。”夏晨说完,拉开车门上了车,“青松,快!再不走我怕我心梗就快发作了。”
陈青松笑得都不行了,一脚油门儿下去,大g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隔天,三爷、六郎、志远和老詹登上了飞往香港的班机。
行长跟夏晨开玩笑道:“心里踏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