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桑塔纳,他走过去,手指缝中弹出一根铁丝,插进钥匙孔后拨弄两下,车门开了。
飞快地坐进驾驶室,陈青松也拉开后车门钻了进去。
谭志远没像电影中那样用两根火线点火,而是掏出一个小铁片来充当汽车钥匙,试着动了几下后,发动机响了。
驾车上路奔东二环。
一路上兄弟俩谁也没开口说话。
车开的很平稳,二十分钟后抵达东二环。
谭志远把车停在体育场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两人下车,徒步来到大厦下面。
陈青松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两双老解放鞋,递给谭志远一双。
用心看会发现,这两双胶鞋的底子是用锉磨过的,凹凸不平,抓地力却很强大。
这也是反侦察的一种手段。
夜色阴暗,空中飘过一朵乌云,将月光掩盖起来。
兄弟俩对视一眼,脚下发力,助跑几部后高高跃起,抓住一处楼裙角的凸起,向上攀爬起来。
十七层的高楼说起来简单爬起来难度着实不小,兄弟俩费了很大力气爬到楼顶上,喘了一会儿后才打开用来逃生的铸铁盖子爬了下去,顺利进入大楼最顶层。
靠在墙面上平复一下,打量着这层楼的房间位置。
相识点头,两人脚步轻盈往最里面走去。
门口一个保镖,拿着本画册看得津津有味。
谭志远反应特别迅速,嗖地窜过去。
保镖似乎感觉到了一阵阴风刮过来,下意识的抬头,正看见飞奔过来的谭志远。
他刚想开口喊人,谭志远已经冲到他面前了。
干脆利落的一个手刀砍在他喉咙上,保镖一个音节都没吐出来就昏死过去。
谭志远顺势把人接住,拖到拐角处放平,探探鼻息,人没事儿,冲陈青松比划个ok的手势。
陈青松微微点头,像一只轻盈的狸猫般快速走到左瑞健的卧房门口,掏出铁丝继续开门大业。
捣鼓了几下,防盗门居然没反锁,很轻松就捅开了。
两人进入房间,嚯……客厅真大!
虽然屋子是黑的,但窗帘却没拉上,乌云散开,月光照射进来,为这间大房子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华。
客厅地板上全是衣服,一件件散乱的丢在地上,多是女人的bar和蕾丝小裤裤,黑色的、红色的、天蓝色的。
这是……不止一个女人?
兄弟俩面面相觑,露出苦笑。
往里走,是一间巨大的卧室,门开着,里面有一张巨大的水床,床上躺了四个人,不着偏缕的一男三女。
室内温度适宜,所以坦诚相见丝毫不存在问题。
面对四个白花花的大屁股,陈青松隐藏在黑丝下面的脸一下就红透了。
谭志远像是见过大世面似的压低声音说道:“干活,你去找钱,我来拍照。”
陈青松点下头,转身开始搜寻财物。
兄弟俩今晚的人设是小偷。
劫财不劫色那种。
谭志远也开始忙活,他打眼一瞧,乐了,这四个人玩儿的还挺花,睡之前还吸了几口,床头柜上放着自制烟枪、锡纸和不知名的白色粉末,难怪睡得人事不知呢。じ☆veЫkメs? ?
这可都是证据,都是把柄,先把这些玩意儿拍下来再去鼓捣那四个货。